說半個不字,那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
最]快}散會以後,呂遠才的辦公室陡然熱鬧了起來,大家雖然什麼都沒說,只是在打著哈哈,但衝著什麼來的,雙方都心知肚明。本來有問題的,想透過加入調查組,把身上的汙點抹去;沒有問題的,也可以藉機佔個隊,說不定還能順勢撈一筆,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呂遠才的表現很冷靜,待人非常熱情,但是一到具體的事情,就裝起了糊塗,他很清楚這些人的目的,同樣他也很清楚朱一銘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所以人員的選擇必須慎之又慎。
陳燃的辦公室裡卻異常冷清,這是難得一見的場面,由於在衛生局裡他足夠強勢,所以總有那麼一堆人跟在後面爭相獻媚。
“老闆,這事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怎麼把那個組長給他去幹了,要是搞出點什麼事情來,那我們可就被動了。”孫一鳴見陳燃久久不開口,實在是憋不住了,說出了心中最大的擔心。孫一鳴是由辦公室主任提升到副局長的位置上的,所以一直以來都稱呼陳燃為老闆,可以說是他的鐵桿手下。
“你以為我想呀?”陳燃白了他一眼,憤憤地說道,“這是主管市長點的將,我有什麼辦法。不過這樣一來的話,也好,讓他去搞,搞得越大越好,到時候,我就怕有的人是不是能夠撐得住。”說到這以後,陳燃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
孫一鳴看後,心裡莫名地產生一種怕意,他知道陳燃的後臺很硬,關係也很複雜。有一次他聽到陳燃在電話裡面稱對方為“某公子”,在如今的華夏國,這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能叫出口的稱呼,遺憾的是前面的那個姓,他並沒有聽清楚,不過他也知道,就算聽清楚了,也未必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那樣的層次,不是他這樣一個小小的副科級所能接觸到的。
“把你弄進去做副組長的目的就是給我盯緊了那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及時和我聯絡,千萬記住不要擅自做主,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的。”陳燃看著孫一鳴嚴肅地說道。
孫一鳴連忙點了點頭,心裡不禁有些許擔心之意,跟在陳燃後面這麼多年,也算見過一些風浪。在他的印象當中,老闆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慎重過,於是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多多留意這事。如果出了問題的話,可能真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衛生局裡的這些事情,朱一銘並不清楚,他只知道檢查組已經成立起來了,並且組長就是呂遠才。衛生局開完會的當天晚上,呂遠才就打電話進行了彙報,他說下面這段時間,主要精力放在選定人員上面。朱一銘聽後表示同意,看來呂遠才完全明白自己這麼搞的用意,下面要看的就是他的工作能力了。在這點上,朱一銘的心裡還真是沒底,畢竟對對方不瞭解,但是現階段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從目前表現出來的一些東西來看,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第二天一早,陳燃也過來彙報了檢查組成立的事情,從他的態度上,中規中矩的,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朱一銘憑著之前的瞭解,已經把這個人劃入對手的範疇,所以簡單地說了兩句以後,就打發他離開了。
朱一銘這兩天正在忙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昨天下午的時候,泯州市副市長袁紅梅的秘書打電話過來,說袁市長將於三天以後,到恆陽調研教育收費的問題。朱一銘初聽的時候,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聯絡之前曾雲翳曾告訴過他的有關泯州市準備整頓教育收費的事情,頓時有點明白過來了。
朱一銘立即把整個訊息向蘇運傑和潘亞東做了彙報,蘇運傑的表現還好,只是讓他做好接待工作,到時候他也會參加的。潘亞東聽了整個訊息以後,滿臉的怪異,他下意識地打量了兩眼朱一銘,他現在真是有點糊塗了,究竟是這小子的運氣好,誤打誤撞遇上的,還是人家事先就得到訊息了。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