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當防爆特警隊隊長的凌飛,那次他敗在你的手裡之後一直耿耿於懷的。”沈放道。
鍾嶽峰想起來那還是他第一次去警局接受嘉獎時跟那個凌飛切磋過一次,他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記得凌飛,然後又道:“我懷疑疤臉強不是死於自殺,所以,我想親自來調查這件事,以便早日揪出幕後真兇,我聽說他是在城北的看守所裡死的,我想從那裡入手調查。”
“警方早已經在看守所查了個底朝天,看守所從所長到值班的警員都受到了處分,但是什麼也沒有查到,疤臉強是用牙刷柄刺穿了自己的喉嚨死的。經過多次勘查,確定他確實是自殺無疑,就是他自己握住磨得尖利的牙刷柄刺穿了自己的喉嚨。因為他是重刑犯,他住的牢房裡還有兩個表現良好的在押犯陪著他,那二人也可以作證。他自殺的事應該沒有什麼疑問,可能是他自知自己難免一死,所以就畏罪自殺了。”
鍾嶽峰一聽這事好像真沒有什麼疑點,不禁有些洩氣了。樂曲揚在一旁忽然道:“與疤臉強一起關押的那兩個犯人的資料能弄到嗎?”
“那當然可以,不過那兩人都是年老體弱表現很好的犯人,憑他們再有十個也殺不死會功夫的疤臉強,警方從他們那裡也沒有查到什麼疑點。”
鍾嶽峰見樂曲揚突然提到了跟疤臉強生前同監室的犯人,他一愣立刻就明白了樂曲揚的想法,疤臉強的死如果真的可疑,那跟他最接近的人就是不是兇手那多少也會提供些什麼,想到這裡他忽然問道:問那兩人都還在看守所嗎?”
“小峰,你想幹什麼?”沈放看他如此注意那兩個犯人的情況就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應該再從那兩個人身上尋找一下線索,畢竟疤臉強死時只有他們二人在場,老實說我不相信你們警方的能力。”
沈放無語,良久才道:“你想怎麼辦?”
“如果我幹了一件犯法事,比如酒後把流氓打得頭破血流,或者是抓小偷把人家手扭傷了,總之是防衛過當了,這樣子你能不能將我抓起來關到那個看守所?最好跟那兩個人關在同一間牢房裡。”鍾嶽峰嬉皮笑臉道。
“呵呵,小子,你行啊,連犯法也要選擇做英雄人物!”沈放譏諷道。
鍾嶽峰不好意地嘿嘿了一聲道:“這麼說你同意啦?”
“不行!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以為看守所是旅館啊,想進就進。”沈放一著急拍桌子吼道,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沖了,就放低了聲音道:“關進看守所的可大都是刑事犯,關押期限最少也得幾個月,看守所可不是拘留所,你小子好進不好出。”他說的斬釘截鐵絕沒有通融的餘地。
樂曲揚聽到這裡也說:“小峰,你的想法不行,乾脆按我說的辦吧,還是讓我做餌,引出殺手再次出手行刺,到時候抓住他,咱們就好順藤摸瓜抓住幕後黑手。”
“不行!”鍾嶽峰和沈放異口同聲道,二人對視了一眼忽然哈哈笑起來。
“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你在明處,殺手躲在暗處隨時會向你出手,無論如何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計劃’。”
鍾嶽峰話音剛落,沈放瞪了他一眼道:“你的想法也夠瘋的,你見過正常人有想被抓進看守所的嗎?除了別也有用心的罪犯和瘋子!”
鍾嶽峰眼睛驀然一亮,笑嘻嘻道:“我就是別有用心的瘋子!你幫我查一下跟疤臉強死前同監舍那兩個的資料還有是為什麼入獄的,不,疤臉強轉到看守候所到他死這段時間所有進入看守所的一番的資料。”是沈放最後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沈放一愣,他終究是做警察的,馬上就從鍾嶽峰的話裡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懷疑有犯人?”
“看守所的所有人都可列為懷疑物件,包括警察和犯人,就先從最可疑的人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