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來了。&rdo;
見沈嘉園下意識的縮手想要去端桌子上的茶盞,玉柔連忙伸手拽著了她:&ldo;你也別在我跟前掩飾什麼,嘉園,我那麼狼狽的一面你也見過,咱們都是紅塵中的俗人,面對感情的事兒自然做不到心平靜氣的。&rdo;
沈嘉園聽她這麼說,腦袋微微垂了下去,原本強裝出來的笑臉瞬間消失,她渾身都帶了一絲兒的悲涼:&ldo;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的。&rdo;
&ldo;我也沒想到,不過,嘉園,現如今呼和邪已經離開盛京城了,他回去匈奴平定內亂,順利繼位怕是也需的一兩個月的時間呢。這麼長的時間,未必就不會再出現什麼變數了。所以,嘉園,聽我的話,先提著精神,好好的看著這局勢的變化。說不得,你和陸演就如我和蕭夢良似的,經歷重重磨難,終將走到一道兒呢。&rdo;
玉柔拉著沈嘉園的手,輕輕柔柔的拍打了她的手背。
沈嘉園聽得眉心一動,眉梢間也帶了一絲兒的難以置信:&ldo;你說,呼和邪離開盛京城了?&rdo;呼和邪是誰,昨兒個夜裡她已經知曉了。可父親不是說他今兒個早晨……
似是給沈嘉園解惑似的,玉柔又笑著開口道:&ldo;是呢。原本父皇的意思是先讓他見過你之後再離開的,可不想昨兒個夜裡他卻說匈奴傳來了急件,糙糙的留下了書信一封,便帶著人連夜離開了。&rdo;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門口,陸英手拿著一盤點心走了進來:&ldo;他那裡是得了急件才離開的?我看著,定然是怕木納塔擅闖郡王府的事情被皇上抓著把柄威脅他,他才倉皇離開的。&rdo;她把手中端著的點心盤子放到沈嘉園跟前,低斂著眸光打量了她一番,才點頭道:&ldo;看起來這會兒氣色不錯,我也就放心了,不用擔心我這耳朵再飽受摧殘了。&rdo;
她毫無形象的癱坐在一張凳子上,雙手撐著,慵懶的趴在了桌子上,眼睛眨巴著望向了沈嘉園道:&ldo;你都不知道,聽說木納塔闖進了郡王府,你又昏迷了,我哥都急成什麼樣了。若不是剛剛皇上也在這兒,怕是我哥早就衝進這郡王府一看究竟了。&rdo;
&ldo;皇上?&rdo;他也來過這兒了嗎?沈嘉園茫然的望向玉柔。
玉柔剛夾起了一塊兒點心,正小口的吃著,見沈嘉園望向她,連忙梗著脖子嚥了下去,笑著回道:&ldo;父皇也是擔心你的。聽你父親說起你昏迷了,連忙的指派了宮裡最好的太醫過來呢。&rdo;
陸英卻是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道:&ldo;指派了最好的太醫又怎麼樣,又不能除了嘉園的心病。&rdo;陸英偏頭,手肘支撐著腦袋又望向了玉柔公主道:&ldo;說起這茬事情來,玉柔公主,我倒想要問問你,你父皇到底是怎麼想的呀?想要維持兩國表面上的和平,再重新賜給呼和邪一個閼氏不就是了,為什麼非得讓嘉園再嫁給他啊?現如今還守著這郡王府,不能踏出去一步的?這讓嘉園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rdo;
玉柔臉上的神情猛地僵硬起來,諾諾的,她看一眼沈嘉園,輕搖了搖頭,道:&ldo;我也不知原因的。&rdo;
三人之間的氣氛有片刻的凝滯。
沈嘉園感覺著玉柔和陸英兩人眸光之間的暗波流湧,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她一手拉了一人的手腕,笑道:&ldo;你們兩個別大眼瞪小眼的,我知道,你們都是在關心我。&rdo;
她頓了頓,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抬眼望向了外頭正好的陽光,道:&ldo;我也想好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便是我再氣,再鬧又能如何?我父親有一句話說對了,我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