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把我請來,不知所為何事?”
“哼!”嶽季恆一拍桌子,臉上的表情都因暴怒而扭曲,他站起身來:“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將軍竟然不跪,給我把他拖出去剁了餵狗!”
趙閒輕笑了一聲道:“我可是你的‘先生’,哪有先生給學生下跪的道理,你就不怕折壽嗎?”
嶽季恆聲音一啞,氣怒的瞪了趙閒一眼,輸了日後見到趙閒便以‘先生’相稱,這是他親口說的話,饒是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不承認。鬥文輸了不願兌現賭注便依靠權勢除掉趙閒的話,他恐怕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讓朝廷知道他的仕途也就算完了。
嶽季恆陰狠的看了趙閒,輕哼一聲自動忽略了剛才的話,轉而不服的辯解道:“你根本不講道義,提前隱瞞身份誘本公子上鉤,然後又故意說出那種侮辱人的彩頭,若你提前說你是常州趙閒,我豈會傻乎乎的答應這種荒唐的要求。”
自己狗眼看人低,吃了虧還怪別人。趙閒聞聲搖搖頭,問道:“押送我的女捕頭,口口聲聲說我是趙閒,你們不信罷了,這能怪誰?”
嶽季恆聲音再次一啞,當時黃天天確實說過,可他只當是開玩笑沒往心裡去罷了,那曉得囚車裡的彪形大漢真是傳說中‘芳香襲人’的大才子趙閒。
嶽季恆想了想,又怒道:“你明明承認自己名叫趙大錘而非趙閒,這不是隱瞞身份是什麼?隱姓埋名仗著幾分才學欺負不明所以的人,難道是讀書人該做的事情?”
“額…”這次趙閒啞了,他當時自稱趙大錘是為了不鬧笑話,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是趙閒,若他還非要說自己是的話,除了換來鄙視沒有絲毫證明的作用,現在嶽季恆抓住了他這個話柄,趙閒還真沒法反駁。
嶽季恆見趙閒無話可說臉上一喜,忙起身道:“既然承認了就不要囉嗦,趕快去城中證明此次鬥詩不公平,賭注不作數,並非我出爾反爾。”
“憑什麼?”趙閒白了嶽季恆一眼,現在他算是明白嶽季恆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聲,為了不背上出爾反爾的罵名,不僅不敢動他還有求於他。心中有求與人就不要表露出來,這急吼吼的摸樣不是找宰嗎?現在主動權在趙閒手裡,他豈會傻乎乎的就答應了嶽季恆,若解釋清楚,嶽季恆對他動手就沒了顧慮,他豈不得不償失。
“你…”嶽季恆又氣又怒,猛的一拍桌子道:“你使詐還有理不成?真當我對付不了你?”
還敢威脅我?當我是小孩子?趙閒擺出一副滾刀肉的模樣根本不理會嶽季恆。這種死要面子的人最好對付,殺人還得找個說得出口的理由,特別是現在他鬥詩輸了傳的人盡皆知,若現在尋個理由打殺了趙閒,還不得被唾沫淹死。趙閒感覺這地方安全的很,樂呵呵一笑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嶽季恆氣的青筋暴起,冷笑道:“好,你骨頭夠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嶽季恆深深吸了幾口氣放緩情緒,把那馬上小將阿蠻喊進來,指著趙閒和胡一刀,微笑說道:“阿蠻,這兩個人從今天起就是先鋒營的新兵,平時多操練戰時才能少流血,你一定把他們帶下去好好訓練,莫要讓別的將領看到我虧待新兵,最好每天繞金陵城跑五十圈…”
“噗!”趙閒一口茶噴了出去,不可思議看著嶽季恆氣道:“五十圈?你腦子沒問題吧?”南京城繞一圈少說得有六十里路,五十圈就是三千里,一天三千多里地,當爺是千里馬呀?
阿蠻也覺得有些過分,不忍看著名震江南的大才子被這樣折騰,便輕咳一聲,提醒道:“將軍,這對新兵來說未免重了些,屬下覺得二十圈足以。”
“……”趙閒一臉不可思議,二十圈也有一千二百多里路,這倆貨不會是故意想跑死我吧?
嶽季恆不情願的點點頭,擺擺手道:“可以,帶著他們倆去跑吧,那天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