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多是為窮人看病,見識到不少疑難雜症。正宗學派怎會看得起我這山野郎中。我的方子大多少見,敢試的富貴人家少,都是窮人實在沒辦法了,才把命交到我手裡。就像十三爺這病吧,應該算是窮人病——硬是凍出來的,河上漁夫就容易得,我曾心軟,沒有截掉一個漁民的腳,結果他不出一個月就染了肺病,心臟也壞了,捱了不到兩三年就死了。”
長生一口氣說完,讓我頗多感觸,知道他字字在理。
可是真的要讓十三截肢似乎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康熙怎麼折磨十三,都沒有削他的宗籍,也就是說還認十三是自己的兒子,如果十三真的截肢非把康熙氣得一命嗚呼。
還有我的丈夫,也是不能接受這一點的。
“長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問。
小謝搖頭,說:“若真有別的辦法,我何必要提出截肢?”
我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說:“那你就等十三爺醒了,自己去和十三爺說吧。”
趁我的丈夫不在,我將小謝領去見了十三。將事情說給他聽。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