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畜生!休得放肆!”
空中的旺財銳氣盡收,它眼中的金色光芒也盡數散去。旺財沒有撲倒劉範統,但是它卻姿態輕盈地穩穩著地。旺財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蹲在地上,無辜地看著王德彪。
劉範統的心裡此時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哮天犬?!二郎神?!媽媽咪呀,情況複雜了啊!
王德彪顯得很緊張:“飯桶,你被旺財咬了嗎?!”
劉範統仔細觀察了一下王德彪的面部表情,發現他並沒有偽裝的痕跡,心裡不由得暗自猜想:“難道王德彪和旺財一樣,都還沒有覺醒?看來天庭還有很多故事啊!這裡面的內幕老子得找千里眼好好打聽打聽!”
“王叔,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我被你的兒子咬了一口!”
“我不是叫你不要取下它的嘴套啊,你怎麼不聽?”王德彪跑過來扶著劉範統走出雜物間,“你先坐一會,我叫你爸過來!”
劉範統還沒來得及勸阻,王德彪就一陣風地跑出了他的肉鋪,他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老劉,老劉!趕快過來,你兒子劉範統被我家的旺財咬了!”
不一會兒,劉範統看到劉芒急急忙忙地衝進了王德彪的肉鋪,王德彪有些忐忑地跟在劉芒的身後。
劉芒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右腿還鮮血直流的劉範統沒好氣地罵道:“你小子咋就這麼不省心?上個廁所雖說沒掉進糞坑,但是怎麼會被狗咬?!”
劉範統苦笑一聲:“這個事情純屬意外……”
“傷勢如何?!”
劉範統撈起褲腿,他右小腿肚上清晰可見兩個深深的牙洞,鮮血還在汩汩地往外冒。幸好旺財咬住劉範統小腿的時候沒有“黑狗甩頭”,要是它用了這一招,絕對會撕下來他一塊肉!
中,哮天犬下嘴幾乎都是沖人家脖子而去,而且它咬脖子的效率高得令人咋舌,成功率幾乎達到百分之百!但凡是被哮天犬咬中脖子的,那基本上都掉了塊肉;而在中,牛逼如猴哥都被哮天犬追著咬過!
雖說旺財還沒覺醒,但是它的本質依舊還是神獸啊,劉範統只是小腿肚上被咬了兩個洞而已,他應該算是很幸運了。
“走,我揹你馬上去醫院!”
王德彪聽到劉芒這句話連忙說道:“老劉,你兒子被旺財咬傷的責任可不在我啊!我叮囑過他不要把旺財的嘴套取下來,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先說好,他的醫藥費我可是不會負責的哈!”
聽到王德彪推卸責任的話語,看到王德彪市儈的樣子,劉範統很難將王德彪與傳說中威風凜凜的二郎神聯絡起來,難道剛才那個威嚴猶如天雷一般的聲音不是他發出來的?
劉範統在心裡嘆了口氣:“希望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誤猜測!”
“麻子,你幫我照看著菜鋪,我先送兒子去醫院!”
王德彪見劉芒並沒有糾纏醫藥費的問題,他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老劉,你放心去吧,你的菜鋪我幫你照看著!”
劉芒蹲下身子背起劉範統走出了王德彪的肉鋪,剛在了不多遠,劉範統聽見王德彪憤怒的叫罵聲:“狗畜生,老子非得把你騸了!”
劉範統很是惡作劇地想到,哮天犬要是真被騸了,那可就悲劇了嚎!
小時候,劉芒經常把劉範統放在肩頭,帶著他到處遊玩,輕鬆而愜意。
正如歌曲唱的那樣“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牛”,但是現在,父親真的是老了啊!
劉範統硬抗副作用的那一次,雖說也是劉芒揹他進醫院,但是那次他幾乎完全沒有知覺。這一次,劉範統更能體會到父親對自己的真切之情。
劉範統觀察到老爸揹著他走出菜市場就氣喘吁吁了,他走得很吃力,額頭上冒出了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