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週二哥還是一個風雅之人。”
白疏願目力極佳,發現牆上那些畫的最張署名居然全是周原,不由有幾分驚訝。
“閒時塗鴉,讓白兄弟見笑了。”
周原笑了笑,見白疏願提起他的畫,倒不由對這個年紀小小的少年多了幾分好感。
“如果只是塗鴉都有這樣的功力,那要認真起來週二哥必是名家。”
白疏願起身細看那些畫作,目露讚賞。以前在紫暝秘境時,師尊也在閒時常常寫寫畫畫,這也養成了白疏願對於一些畫作的鑑賞能力非凡。
周原本以為白疏願不過恭維,不想她居然真懂,反倒走近她,跟她攀談了起來,越談對白疏願的見識便越驚訝。
周鳴抽了抽嘴,他沒想到他的二哥就這樣被白疏願給‘賣了’,然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白疏願還真有幾分見地。
他這個二哥平生大願不是修煉,不是當上滄平的最高層,而是想當一個閒雲野鶴,最好能天天作畫最好。
“咳咳!我的好二哥,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都拉著白兄弟談半天了,人家連口茶都沒喝呢。”
周鳴實在有些受不了,只好出聲打斷了周原,親自端著茶盅遞到白疏願面前。
“哎呀,你看看我,居然忘了。不好意思啊,白兄弟!”
周原很不好意思笑了笑,趕快請白疏願上坐。
白疏願接過周鳴遞過來的茶道了聲謝,笑意溫和。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能與周原聊得這麼來,興許是太想師尊了吧。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身體好不好。
微微地嘆了口氣,白疏願放下茶盅後有瞬間的失神。
“白兄弟,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如若不介意,告訴老哥一聲,老哥幫你解上一解。”
周原現在是越看白疏願越順眼,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找到一個可以跟他談得上話的,難得白疏願這麼年輕居然懂這麼多,他當然欣喜啦。
“沒有,只是突然想起一位故人。”
白疏願一笑,直接避過了這個話題。畢竟她根本不可能跟別人提起紫暝秘境的任何事。
周原見白疏願不願說,自不會再勉強。
同周鳴對望一眼後,由周鳴主動提起了白疏願來此的主要目的。
“疏願也不瞞二位大哥!”
白疏願見周鳴問起烈焰問起她來此地目的,也就直言不諱。
“合作?”
周原與周鳴對視一眼,對於白疏願口中的‘合作’有幾分不解。畢竟同行是冤家,何況在滄瀾這樣的地方,地盤人人搶,沒有幾分實力根本別想混滄瀾。
烈焰確實很有潛力,但滄平混跡滄瀾多年,勢力又遍及整個忘川,白疏願跟他們談合作會不會太過自視甚高了?
“我知道滄平的勢力遍及整個忘川大陸,實力上足可排忘川傭兵團前十。烈焰初初起步,跟滄平談合作確實有些自不量力。不過,周大哥不妨把疏願的話記在心裡好好思慮一番,因為我能提供給滄平的不單單是一個盟友!”
白疏願說出這些話時,眸中光華暗斂,那無與倫比的自信令周原與周鳴暗自驚駭。
周鳴本想借白疏願難得來一次滄平,想探一下她的底的。然經此一談,他覺得完成沒有必要。
白疏願絕非池中物,不僅觀其言,看其行可窺一二,單單從她那份無人能及的氣韻都令人學得她絕非凡人。
“你們一定很好奇傭兵工會對我的實力測評是否有造假。說實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這個年紀這個實力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疏願微微一運勁,其掌心之中慢慢浮現出三條斷紋,斷紋消失後浮現出兩條細痕,細痕消失後浮現的便是勁之氣,二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