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安然無事,直到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把安切尼在車庫的錄影交給了道森。
別看趙東昇和山下康義今天晚上只在道森的別墅裡待了幾分鐘,但這已經足夠兩人把安切尼在車庫的錄影帶交給道森,並且向他提出合作的條件。
所以,山下康義現在自然懷疑道森把錄影的事情告訴了安切尼,而安切尼擔心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明天在表決中捅出這件事情對他造成不利的影響,故而安排了這起襲擊事件。
也就是說,安切尼在車庫裡的時候很可能向吉格斯撒了謊,他和道森本來就是一夥兒的,演了一齣戲給吉格斯看。
“現在還不能確定道森和安切尼有牽連,如果這些槍手是安切尼派來的話,為什麼他們只針對我?”趙東昇聞言沉吟了一下,低聲向山下康義說道,“你覺得安切尼這麼短的時間內能不能安排如此周密的一次襲擊?”
“你的意思是……”山下康義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驚訝地望向了趙東昇。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趙東昇向山下康義點了一下頭,神情冷峻地回答,他剛才把自己潛在的對手都捋了一遍,可惜沒有絲毫的頭緒,實在想不到什麼人策劃了這起襲擊,或者說他覺得那些人都有這個可能。
“無論他是誰,現在不僅是你的敵人,而且也是我們山下集團的敵人。”山下康義聞言,雙目頓時閃過了一道寒光,冷冷地說道。
對方選擇這個敏感的時間來襲擊趙東昇,無疑是破壞了山下康義對多普斯的收購,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對方等於也得罪了山下集團,他們完全可以選擇收購結束後來對趙東昇動手。
趙東昇聞言微微笑了笑,閉著眼睛靠在了牆上,這個躲在幕後的對手差一點兒要了他的命,他一定要把這個傢伙給揪出來,否則的話對方以後肯定還會暗算他,這種被人惦記的滋味可不好受。
與此同時,紐約的一棟別墅裡。
“什麼世界頂級殺手,簡直就是廢物,連一個人都幹不掉!”一個年輕男子怒氣衝衝地在書房裡砸著東西,邊砸邊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名刀疤臉中年人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處,他剛才接到了襲擊失敗的訊息,於是告訴了年輕男子。
說實話,刀疤臉中年人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趙東昇竟然能從幸運地躲過這一劫,據他所知這可是那名殺手唯一的一次失敗。
“去,告訴他們,我出雙倍的佣金,一定要他們幹掉趙東昇。”發洩了一通怒火後,那名年輕人伸手一指刀疤臉中年人,怒氣衝衝地吼道。
“少爺,現在趙東昇已經有所jǐng覺,而且肯定會調查這件事情,我們短時期內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刀疤臉中年人沉吟了一下,向那名年輕人說道。
“可惡!”年輕人聞言一腳踹翻了面前的一個花瓶,面sè猙獰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下次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周書記的電話。”正當趙東昇倚在牆上閉目養神的時候,羅天拿著手機走了過來,俯身在趙東昇的耳旁低聲說道。
趙東昇遇襲的事情已經聽過華威集團駐巴西辦事處傳回了國內,周浩然得知後大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趙東昇會出事,因此連忙打電話過來詢問。
由於趙東昇的手機被一塊彈片擊中損毀,周浩然打不通,而韓素素又在手術,所以他就打給了羅天。
“周書記,我沒事兒,只受了一點兒小傷。”趙東昇接過手機,起身走向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向周浩然說道。
“多普斯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老老實實等案件結束,然後回國。”聽見趙東昇的聲音後,周浩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趙東昇的狀態還不錯,於是神情嚴肅地下了命令。
他寧願不要多普斯也要保證趙東昇的安全,如果趙東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