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雙腿,連忙扯著被子閉眼:“我睡了,再動手動腳就是禽獸。”
“不動手動腳的禽獸不如。”司曜天危險的逼近。
童玫玫眼角一抽。
……
某一天得以下床的某女終於推開了魔尊寢室的大門,頓覺空氣清新耳目一新,而在這種全新的時刻,魔界大面積轟動。
他們尊上名草有主了!
這則訊息迅速傳播,到了第二日“慕名而來”的魔界姑娘們恨不得將魔尊的寢室用眼神射出個洞來,她們的單身貴族魔尊大人就這麼被外界之人搶走了……明明魔尊大人應該娶魔界的姑娘才對。
所以她們執著的出現在魔宮,似乎想要以此來控訴對童玫玫憑空晉升為魔後的不滿。不過,自從第一日現身之後,童玫玫第二日又回去寢室了,沒走出一步,甚至連魔尊也被趕了出來。
司曜天淡淡的掃了眼眼前或花枝招展或清麗脫俗的女人,冷冷的一抿唇,他家娘子是不是因為外面的這些女人才將他趕出來的?
“尊上,您終於肯出現了。”
九尾一族的少女菱悅微微泛紅著臉蛋,欣喜的道。
這裡的女人就屬她長得最好看的,一身潔白的衣裙卻生生的被她穿出了別樣魅惑的味道,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為魔界的尊後的人選,可是沒想到竟是被一個外界的丫頭搶了先。
菱悅長長的指甲掐在手心,哼,不過是個野丫頭罷了,她尊貴無比的魔界九尾家族的小姐,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野丫頭麼?以前不過是她還沒有出手罷了。
“桃陶,魔宮也是這些人能歲隨意出入的麼。”
司曜天也沒理她,只淡淡的自顧詢問著,身邊的空氣濃縮了一下化出一個人影,正是桃陶。
“是,屬下立刻將她們清理出去。”
桃陶不苟言笑的臉對著眾位魔界家族小姐沒有半點懼色,“諸位,是我將你們‘請’出去,還是你們自己走出去?”
眾少女勃然變色。
“等等,我有魔宮令牌,可以自由出入魔宮,你管不到我。”
一個少女拿出一面黑色的令牌。
“哦?我怎麼不知什麼時候給過你令牌。”
司曜天挑眉。
“這是家父給我的……”
這少女明顯還沒意識到司曜天的曉有興致是什麼意思,還在沾沾自喜自己引起魔尊的注意了。
司曜天嗤笑一聲:“我倒不知這賜予臣子的魔宮令牌還能換人使用,桃陶,收回令牌。至於你父親……”
司曜天冷漠的看她一眼:“教女不嚴,致使令牌外洩他人之手,即刻免職。”
菱悅眼中閃過一道嘲諷,她早知道會這樣,魔尊的權威那裡是一個小小的魔界世家女能夠冒犯的?這女人還真以為她父親多大權勢麼?
對魔尊,即便是像她這樣的九尾一族的公主也不敢這般說話。
“尊上,你怎麼能這樣!我父親好歹也是為你立下戰功的臣子啊。”
司曜天冷漠的綠眼睛看著她:“你可知,整個魔界都是我的。”
“知道啊。”
這姑娘還沒轉過彎來:“可這和我父親的戰馬功勞有什麼關係。”
桃陶睨她一眼:“整個魔界都是尊上的,其中自然包括你父親。所以你父親為尊上殺敵理所應當。魔界從不少臣子,你父親這麼一個不安分的臣子,尊上沒將他處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能隨意將魔宮的令牌交給自己的女人,看來這女人的父親也是個拎不清的。
眾女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魔宮,司曜天面露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寢室,他現在進去,不會再被趕出來了吧?
桃陶嘿嘿一笑:“尊上,春宵一刻值千金,還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