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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寵妃寵到這種地步,寵到完全放下皇上的架子,甚至不用“朕”的自稱。

“夕兒記住,你是我的妻子,沒人可以把你搶走,不管他是誰。”皇上的話帶著些許醋意,我微微一笑道:“臣妾謹記。”

“什麼‘臣妾’?你與她們不同,你我之間,不是君與臣,是夫與妻。”皇上不滿的說道,完全沒有帝王的樣子。

“是,夕兒知道了。”淺笑吟吟,我道:“天色不早,皇上快些回宮吧,夕兒想早些睡。”

皇上說好,終於放開我。扶我躺好轉身離去,背影仍是顯得有些孤寂。

嘆了口氣,向外喚子悠進屋。

“主子有何事吩咐?”子悠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樣子。我從枕下拿出絲帶,遞與她道:“把這東西送去太醫館,讓今天來把脈的太醫查一查裡面的藥材,有沒有什麼異常。”

子悠接過,咬了咬唇問道:“難道主子懷疑莫婕妤?”

“你快去查一查就是了。”我催促道。

子悠低頭退出門外,小艾端著一隻瓷碗送到我面前。知道那裡盛的一定是藥,也不推辭,仰頭喝下。小艾給我換了乾淨衣服,有整理了床褥,一言不發的要往出走。我看她有些不對,喚住她打趣道:“小艾今兒是怎麼了?換了個人似的。”

小艾搖頭說沒事,我正色道:“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小艾是氣自己沒用。姐姐每次都能在危難關頭保護我,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小艾有些哽咽,微微動容,我道:“誰說小艾什麼都做不了?在冰冷的皇宮,最能讓我開心的就是小艾了!”

“真的?莫不是姐姐為了讓我開心哄哄我的?”

“姐姐沒哄你。”我笑道。今天是怎了,一個個都像個孩子。

小艾這才高興起來,撿了錢似的興高采烈的走了。搖頭苦笑,又想到了自己落胎之事。雖沒有多傷心,但怎麼也真真切切的感覺過自己腹中的生命,還是有些惋惜。若是那冰魄絲帶果真有玄機,我該如何是好…莫漓送我絲帶時,我懷孕的事情並未公佈天下,難道她是為了有所防備,未雨綢繆?心中一凜,逼自己不去多想。與她相識這一月,多少也真的當她是朋友,若是真的,叫我怎能不心寒…罷罷罷,或許不是莫漓也說不定,凡事都應該往好的方面想想。

是與不是在腦中糾結,我煩躁的鑽入被子,告訴自己明日便會真相大白。

十四、又見麝香

第二日清晨,迷迷糊糊醒來,任由子悠給我梳洗打扮。看著她細心的為我妝扮,我問道:“絲帶的結果出來了嗎?”

“白大夫說今日晌午就能告訴您結果。”

“白大夫?他叫什麼”我不經意的問。

“白芍。”

鏡中的我面色蒼白,子悠往上塗脂抹粉加以掩飾。“白芍…是味藥吧。”我挑了隻簪子插在頭上,左右擺動臉照鏡子。

子悠一邊點頭一邊替我整理頭髮。小艾又端了碗進來,我嘆了口氣,端起喝下。

“主子還是躺下歇歇吧。”小艾接過碗,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道:“在床上躺了許久,越歇越乏。外面天氣應該很好吧,不冷不熱,我們出去走走。”

小艾雖是擔心,但也沒有多加阻攔,跟在我身後生怕我再出什麼意外。慢慢的閒逛,不一會走到了月夕設宴的地方,百無聊賴的踱著步,忽聞小艾一聲驚叫,忙回頭問:“怎麼?”

“主子,你看…”小艾一手指向地下,很害怕的樣子。

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一條幹巴巴的蛇映入眼簾,乍一看嚇了我一跳,後才憶起這就是那條被若菲殺死的蛇,許是還沒來得及清理。

那日沒看清它的顏色,今日一看竟是條紅黑條紋交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