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可能。
蕭楠霆與她想的一樣:“此事他們籌備了半年,咱們在熙安城呆了半年,卻不曾知曉半分,可見這事非常隱秘。既隱秘,也只數人知曉,大齊必定鬧不出什麼大的動作。”
天漸漸亮了,徐素瑤也沒了睡意,索性跟蕭楠霆商量起這件事情來:“軒轅宸原在京城便是平平之才,一直以嫡長子的身份佔據著大義,也不曾做什麼實事。他被流放塗止之時,朝堂之上給他求情的不過寥寥數人,他的勢力,想必也不足為懼吧。”
蕭楠霆一笑:“是啊,這兩邊確實不足為懼。”
徐素瑤一驚:“莫非蠻夷那邊已經有什麼大的動作了?”
蕭楠霆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大意了。早兩個月王子玄便覺察出蠻夷有動作,我只當尋常小事,讓他處理便好。結果他去了大齊,與蕭楠傅商議了一番,只叫那什麼竇將軍帶兵去了一趟,與蠻夷王溝通了一番。過後那蠻夷王便消停了。”
搖了搖頭,蕭楠霆再次道:“是我疏忽了。”
徐素瑤正是摟著他的腰,便順其自然的撫了撫他的後背,安慰他道:“蕭楠傅忒沒志氣,竟與蠻夷之人狼狽為奸,這哪裡是常人能估量到的?”
蕭楠霆不再吭聲。
又過了兩日,徐素瑤心裡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她內心難耐,招來幾個丫鬟,要她們帶自己出去逛一逛。
芳草芳華立刻變了臉色:“王妃,這幾日天氣不好,您在屋子裡歇著可好?”
徐素瑤抬頭看了看天,萬里無雲。
兩個丫鬟臉色一紅。
白蘇上前道:“王妃,您月份大了,出去實在是不方便,您若是想買什麼東西,奴婢替您去買。”
白芍也上前:“是的,奴婢們替您去買。”
徐素瑤掃視了丫鬟們一圈,什麼話也沒說,疾步走回了屋子,把幾個丫鬟嚇的面如土色,一個個緊跟著她往回走。
到了晚間,徐素瑤想跟蕭楠霆發火,卻覺得自己沒有發火的道理,只悶悶不樂不吭聲。
蕭楠霆這幾日也很忙,這件事情得跟知府縣令他們提前打好招呼,與他們商議對策,卻又得做好保密工作,瞞著諸多學子與百姓,免得外面還沒打進來,裡面先亂了。
徐素瑤瞅了他兩眼,忽然靈光一現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蕭楠霆抬眸一看,見她眼中褶褶發光,臉上也散發光彩,確實是一副想到好主意的模樣,便溫煦的問道:“什麼主意,你說。”
徐素瑤眼波兒一轉,拉著他的袖子:“你先告訴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蕭楠霆嘴角一揚,這幾日忙的厲害,與他的瑤兒說兩句話,倒覺得身心鬆散了些,便笑道:“你什麼情況也不知,也能想到好主意?”
徐素瑤一噎。
隨即又悶悶不樂的道:“好嘛,你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
蕭楠霆凝了笑意,摩挲著她的手慢慢道:“他們雖未曾準備完備,卻也準備了。分了,被我識破了計劃,頗有種狗急跳牆之感,這兩日慌慌張張的將各處佈置好的東西都發動起來,倒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徐素瑤便露了笑意:“這麼說,一個個的擊破只是費些功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蕭楠霆只是笑,並不回答。
徐素瑤細細想了一番,忽然又想到之前他們的障眼法來,又驚又氣的道:“難道他們現在所調動出來的東西,是原本用來作障眼法的?一次性全拋了出來,只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不叫你阻礙他們的大事?”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蕭楠霆抬頭看了看外面,忽然道:“走吧。”
“去哪裡?”徐素瑤被他橫空一抱,先是驚呼了一聲,隨後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