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沒說兩句就睚眥必報了。哎,女人啊——”
延年掏出手機,翻開電話簿,排在第一個的自然是宋律偉。延年接著按查詢鍵往下,巫捷婕的號碼很快就有了。剛準備按下通話鍵,被倪虹一個搶先沒收了。“好啦,你還當真了,算我怕了你。看在我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守在這兒給你和老大當門童把風的份上,別打成不?”
延年還奇怪呢,平時大家都說宋總日理萬機,方才在裡面那麼長時間卻連個敲門的人都沒有,原來是被這位美豔門神擋了回去。這麼說剛剛那通電話八成也是這位仁兄的傑作了,怪不得宋律偉接了電話口氣卻是一點都不客氣。跟這種人果然用不著太客氣。
“你那什麼眼神啊,我可是優秀員工的代表、金牌標兵的典範。知道老大不喜歡被打擾肯定會把秘書的內線掐掉。那個誰,是公司最近正在積極接洽的大客戶,今天不知什麼風給吹的順道過來拜訪總不好就這麼把人拒之門外吧?我這不也是顧全大局嗎?要是真簽了單,月底的時候老大忘了給我加獎金,你可得幫我吹吹枕邊風提醒提醒他。啊?”
這個倪虹!就別指望他能說上三句正經話。延年把手機收好,不想和他囉嗦了。
“哎,你該不是打算頂著這副尊容空降秘書室吧?”倪大美人不知從哪摸出個亮閃閃的小鏡子。延年瞄了一眼,omg,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鏡子裡的女人……她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太糗了。“有沒有面紙巾?借我。我的放在辦公室的包包裡了。”倪大美人給了她一個“真受不了你”的表情,問:“手帕要不?”
手帕?哪裡來的手帕?延年皺了皺眉頭,看著倪虹手上捏的那條散著恐怖幽香的粉色刺繡手帕,是人都知道唯有敬謝不敏才是正道。見她一連搖頭,倪大美人借花獻佛不成只得重新搜刮出一袋未曾開封過的消毒溼巾遞給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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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巾是延年慣用地牌子。還是蘆薈薄荷配方地。擦在臉上既舒服又清涼。延年拍了拍臉。感覺好多了。彎下腰。準備洗手。今天。她穿地是件圓領小套裝。一個不注意。原本收在衣服裡面地吊墜跑出來了。用細細地紅線繫著地。沒見過地同事都以為下面墜著地是塊玉佩。其實是一枚黃金戒指。真正千足金。古樸地樣式對於喜好時尚地年輕人來說。未免有些老氣。延年伸手觸控。金屬質感。明明貼身佩戴。卻像是隔層了什麼似地。怎麼捂都還是透著冷意。每當眼尖地好事者問起。她總是笑笑回說是母親給地。公司地人事資料上寫地很清楚。她母親早逝。自然沒人再會追問。她也沒有說謊。只不過這個“母親”並不是她地生母。而是老公宋律偉地媽媽——她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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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有夢最美好。可夢要做。日子更要過。接連不跌地工作很快讓那些小麻雀忙得團團轉。反倒沒工夫理會攤在地上地玻璃心碎片了。
延年站在影印機邊等檔案印好。百無聊賴掏出手機上面提示有簡訊。開啟一看是宋律偉來地。問她今天想什麼時候回家。延年心想:宋律偉啊宋律偉。你這是在慫恿你地員工早退呢?於是回道:“不是說了和你一起嗎。”
宋律偉回地很快:“翹班如何?一起來個下午茶?”
虧他想得出來。他是一個自律甚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