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賭。
“家主,各大家族都已經到了,太守大人也已經到了,但是幾位將軍還沒有到。”王家奴僕找到王辰,他們都是最早投靠王辰的,所以是王辰的心腹。
王辰並沒有多麼想象中的慌亂,經過家族動亂的他已經有了一絲家主的樣子,儘管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家主,俊俏的面上掛著一絲微笑,開口道:“先不急,他們會來的,我先去見見太守大人吧。”
而在府中的眾人也都沒閒著,沮授被置於首座上方,眾家主與之正在商議如何動手,甚至有的人已經在想如何分紅,明目張膽商議如何誅殺幽州戰將,這些人的膽子實在大的沒邊了。
“沮太守,我們這一次密謀關係甚大,實在不能出一絲差錯,不知道您準備的將領是不是真的可以控制那些幽州悍卒,要知道那些屠夫要是狂暴起來,大夥兒都得完蛋。”
李家家主眼皮直跳,所以在眾人高興之際不得不在問一下,確認安全,畢竟幽州悍卒給諸世家的威懾實在太大,為了以防萬一再確認一下也是好的。
沮授心中冷笑不已,但是面上卻笑臉相對,道:“諸位放心便是,不瞞諸位,這位將軍就是鞠義,原本秦王是要帶著他前往幷州的,可是被我留了下來,他當初可是和在下一起投效秦王的將領,與我同出一地,想必這下諸位不會再擔心了吧?”
眾家主這才笑著安心,他們也不相信沮授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不過還是有人開口:“太守,不知道鞠義將軍現在何處?”
沮授臉色有些難看的瞥了一眼說話的人,冷哼道:“要是諸位不相信在下,又何必找在下合作呢,三番五次質疑在下到底居心何在?”
見到沮授生怒,那說話的人一下子沒了聲響,眾人也都紛紛冷目看他,畢竟沮授將來還是一州之主,將他得罪慘了到時候他們也不好受。
就在這時,王辰大笑著走了進來,道:“太守大人息怒,有些人不識好歹,不明大人意圖卻在這裡大放厥詞,大人大可不必與之計較不是,辰對大人可是仰慕久矣,相信大人不會無的放矢。”
說話的人臉色一冷,正要放話卻發現是王辰走了進來,頓時啞了,只是面上依舊陰沉。
王辰此話實在有些令人齒冷,畢竟他們這些世家大族同為一體,就算是與沮授合作,也不必為了討好沮授而損害自己的盟友不是。
沮授一見王辰,也是笑著起來,給足了面子,道:“早就聽聞王家主少年英才,執掌王家,實乃冀州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見果真不同他人啊!”
王辰心中高興,連稱不敢,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小子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只不過此次宴會是王家主辦,他們到也不好多說。
沮授坐下後對著眾人道:“實不相瞞,鞠義將軍前去領兵準備配合大家誅殺白掙二人,做到萬無一失,這件事情沒有和眾位商議,希望諸位勿怪才是啊。”
按照他們的猜測,就算白掙等將領前來赴宴,也一定會帶不少親兵,所以眾世家都準備了不少家僕兵丁,到時候等幽州諸將酒過之後,一起衝進來,就算白掙等人有親兵護衛也一定逃不得,畢竟冀州世家可是準備了足足接近二千多人,白掙等人的親兵充其量不過百,就算心憂也不會超過數百。
以千敵百,他們還是有信心的,所以沮授此舉倒是惹得很多人面色不愉。
沮授見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