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是礦區這種惡劣的地方,以及工人們這種簡陋的住宅區。
因此,即使工人們比較熟悉的李忠宇在一旁鼓動大家鼓舞歡迎各位,但大家依舊無動於衷,只是圍觀。
然而,卻在這時,在這個住宅前面,長生停下了腳步。
長生見到這裡面躺在床上休息的人比較多,過於擁擠,如螞蟻一般擁擠在一起。長生數了數,一共有八個工人在躺一張床上。
長生就此和大家進來一看。
可以看得出這裡的人都顯得慵懶,而且每個人都疲憊不堪一樣,全都躺在床鋪上,不想起身。
長生見到他們個個都面黃肌瘦的,也不忍心看下去,於是向他們說:“大家可出來活動一下。”但大家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彷彿真的是提不起精神來。
也就在此時,一位工人認出李忠宇,這才坐起身說:“李檢查員,我們,餓。”
李忠宇說:“我這是和部長們來了,你要好好地打起精神來,知道嗎?”
祖慧這時問:“你們不是補充分子食物來維持體能的嗎?怎麼會餓呢?”
這位工人從床鋪上起身,走過來,對祖慧說:“是,我們餓,幾天才補充一次食物,有時候幾天都沒有補充食物。”
“怎麼會這樣呢?”長生這時問道。
“以前,我們每天都補充一次食物,可現在是三天才補充一次食物,你說呢?不餓,才怪!”
長生這時疑惑不解地看了看李忠宇。
李忠宇見長生在看他,心想是想讓他解釋一番,於是從工人的口中接過話來說道:“從去年初,金嘆大就把補充食物的規定改了,一日一餐改為了三日一餐。雖然這樣大家餓不死,但每個人工作之後都會有飢餓的感覺,因此只能靠臥床休息來減少運轉,以此維持體能的消耗!”
“怎麼有這種事,俗話說:一餐不吃餓得慌,何況是三天都不吃。檢查員,你應該知道,剋扣工人的食物影響了生產,也是死罪呀。”祖慧這時鬱悶似地說。
“李忠宇,你快同時說來,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安寧這時說。
李忠宇鬱悶似的說:“請各位部長明查,我們每次的食物分發,都要經過金嘆大的允許才可以分發,而食物分發準備是兩週一次……”
“但是,我們會一次性把三個月的食物量透過運載艦分發到你們金礦區。因此按道理來說工人們的食物應該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短缺,這又為什麼出現這種事呢?”長生打斷他的話說。
“金嘆大有一次處罰一次工人,不給食物吃,得知工人三天不吃,不會餓死,於是就發現了這秘密,就以此剋扣工人們的食物。”
“那剋扣的食物又都去了哪裡呢?”安寧這時氣憤也說:“那混蛋!真的沒有人性!”
“這就要問金嘆大了。”李忠宇轉身,走出住宅,朝遠處指去,也就是向北方指去,直指河谷那邊那一座金光閃閃的巨大的蛋形建築,又說道:“那地方,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也不知道有什麼。但我猜測得到,是金嘆大的金屋。”
山谷北部這個金色的建築原來是金嘆大的房屋。
此時,這個房屋看上去十分耀眼,整個房間嵌處於半山腰之中,如一個巨型的黃金製成的金鳥蛋一樣,金光閃閃,光線反射過來,眼睛一望,極為刺目。
“大家看,房屋前面還有一塊寬闊的停機場地。”李忠宇見大家也過來望向這個房屋,又說道:“這應該是金嘆大的私人房屋。我知道金嘆大每天都要駕駛著自己的專機前往,因為河谷的河水是向東流去的,南北兩岸又沒有修建一座橋可以從這裡通向那邊,因此他只能每天乘座專用的專機飛過去。”
“有私人專機——這可是我們宇國不允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