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鳴斜眼看去,程雨非彎著身子站著,怯怯地抱著臂膀,徒勞地想要遮住什麼,像個疑心重重的問號。
他做了個深呼吸,按了一個按鈕。一股水流忽然激射而出,噴在程雨非臉上,再次嚇了她一跳。程雨非抹去了臉上的水珠,一時忘記了害怕,站直身子,茫然地看著蘇一鳴,變成了一個欲拒還迎的感嘆號。
蘇一鳴再忍不住,飛快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女人甜美的聲音低低傳來,果然是首老歌:多少柔情多少淚,往事如煙去不回……
程雨非有些好奇:“這歌你也能夠跟著唱嗎?唱兩句給我聽聽……”
蘇一鳴差點暈倒:“現在?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醫生你不人道啊!我憋了很久了……你可憐可憐我吧,再這樣我要不能人道了……”
水終於下來了,慢慢淋溼了程雨非的頭髮,身體,一條一條的水柱沿著她美好的誘人的身體奔瀉而下,引人遐思。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考驗,何況一個憋了幾個月的老流氓。蘇一鳴沒有再等。熱氣慢慢湧上來,擋住了一切。
一簾風動,滿室繾綣。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好小紅帽被吃,但是從沒有說過有H……本文比較清水,只有黃色笑話,沒有H。 1
章節34
蘇一鳴醒來的時候程雨非已經不在。他漂亮的大房子裡空空蕩蕩,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那個瞬間蘇一鳴有些恐慌,不過他很快在廚房裡發現了一鍋漿糊,這才安下心來。想來是程雨非一大早起來做的麵條變的。能夠給他做麵條說明她還是在意他的……蘇一鳴搖了搖頭,甩去腦子裡奇怪的念頭,自己這次是怎麼了?患得患失的。為什麼她會不在意這麼優秀的自己?
喝了一口鹹漿糊蘇一鳴痛苦的皺了皺眉頭,放棄了愛心早餐,轉而倒了一杯牛奶。一直以來他的作息不太健康,熬夜是常態,早餐基本上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解決。不過今天他約了客戶喝早茶。
就是於綏文公司的新老總,姓周。新官上任三把火,周總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燒光了蘇一鳴屁股上的毛。他不知怎地對蘇一鳴的貨做了一次徹查,竟然查出不少不合格的。這批貨被退了回來。
因為曾經在外企呆了好些時候,蘇一鳴秉承著質量就是生命的理念,對貨物質量的把關一項十分嚴格。他親自檢視過那些所謂的不合格產品,確認根本不是自己工廠生產的。可他沒法跟老周叫板,行大欺客,客大欺行。生意場上往往是實力說話。老周根本不在乎誰做公司供應商,可蘇一鳴卻丟不起這個大客戶,他只能忍下這口氣。而且他知道是自己大出血的時候了。
一直以來他供著老周的前任老王,哄得他很歡喜,所以他們之間的生意往來一向愉快。一朝天子一朝臣,老王的時代結束了,蘇一鳴早就知道自己的麻煩會接踵而至。他一直試圖接近討好老周,並且巴巴趕到B市去了好幾次。可惜每次老周見了他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陰晴難測。
他曾經向於綏文打聽過老周的愛好,於綏文曾經很隱諱地總結了四個字:貪婪陰損。他也曾經□裸地向於綏文表示自己透過他牽線搭橋結納老周的願望,卻被於綏文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於綏文模樣清秀舉止文雅,骨子裡卻極是剛愎,他當時就對蘇一鳴斷言:老周這個人太張揚,這個位置坐不長,這個人也危險,最好也不要招惹。
可惜蘇一鳴不能丟掉這塊肥肉,尤其是最近全球經濟已經開始放緩,海外市場這一塊大大的萎縮,影響了蘇一鳴的現金流量。沒有於綏文的幫忙他只好自己出馬,透過種種途徑進攻老周這塊堡壘。最近老周終於有些鬆口,這次來這裡竟然主動打電話給蘇一鳴,說是請他喝早茶。
當然不光光是喝早茶,蘇一鳴對此心領神會。可惜他對老周的心思實在是捉摸不透,肚子已經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