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起得多文雅,比什麼紅啊,翠啊的中聽,這也是顯示身價與眾不同的一個重要指標。
“現在我們要進行新一輪的比賽:花魁選主!由清雅姑娘出上聯,先前最後出價的四位公子對下聯!誰的對子最合我們清雅姑娘的心意誰就是今晚的主!”
“清雅姑娘,請出上聯!”
“左為難右為難 左右為難難左右!”一聲乳鶯啼谷般清亮的聲音傳出。
“進不去出不去 進出不去去進出!”一個讀書人打扮的男子迅速接了下聯。
這副對聯平折勉強能合上,但意義顯得有些低俗。
“上山易下山易 上下山易易上下!”是潘豹的聲音,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男子,沒想到居然還有點墨水!這幅下聯對仗工整,明顯超過前面的男子!
“酒客酒樓同醉酒”“賞花賞月共中秋!”“日在東,月在西,天生生成‘明’字”“ 子居右,女居左,世間配定‘好’事!”
“妙啊!”場子裡不少人喝起彩來。
一幅幅對聯從兩人的嘴裡冒出,已經沒有人和潘豹競爭了,就見著他在場子裡一支獨秀。
簾子慢慢地掀起,清雅姑娘的真面目出現在眼前,人如其名,清新雅緻,沒有一絲風塵氣息!
“學畫雙蛾苦未成。鬢雲新結翠鬟輕。伴人歌笑已多情”清雅姑娘念出上闋
“飛絮亂花閒院宇,舞鸞歌鳳小娉婷。陽關休唱斷腸聲”潘豹悠然而對。
“好!”“妙!”“真是好詞啊!”
這首詞牌系“浣溪沙”,清雅姑娘已將欽慕之情表露在詞裡,這潘豹也回應了姑娘的芳心,看來他也不是電視裡的混蛋加草包,這樣一個有錢,有才、有貌的男子,姑娘不動心才是怪事了!
果然,清雅姑娘不再言語,含羞地笑著在謝瑩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接著謝瑩瑩笑嘻嘻地走到中央:“我們的花魁就是清雅姑娘,而她今天入幕嘉賓,就是潘豹…潘公子!”
掌聲如雷!
“謝謝各位!”潘豹笑著倚在二樓的欄杆上,嘴角閃過一絲戲弄和殘忍:“既然花魁是我的,今日本公子就把這花魁賞給大家了!”
霎那間,場子裡所有聲音都消失了,清雅臉上的含羞的笑意凝固在唇邊,血色迅速地消退,身子晃了晃,似乎有些坐不穩。
“潘公子說笑吧?”謝瑩瑩好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強笑著問。
“本公子從不說笑!”潘豹收起了笑,看著臉色蒼白的清雅,聲音一下嚴厲:“你們是什麼東西,這等低賤的女人,靠姿色賺點錢也就夠了,只能讓男人來選的人,居然還想選男人!”
“潘公子言重了!本來就是給大家找個樂子,不必這麼認真的!”謝瑩瑩強笑了一下。
場子裡有人竊竊私語起來:“是嘛,本來就是找樂子,不認同就別來嘛!”“這不存心搗亂嗎!”“這麼侮辱人太過分了!”
“我潘豹要哪個女人,不要哪個女人,誰還敢說三理四!”潘豹的聲音赫然如焦雷,炸得場子裡一下又靜了下來:“別說你是處女,在本少爺眼裡一樣是殘花敗柳!”
清雅姑娘輕聲的抽泣聲迴響在寂靜的場子,先前的愛意在此時裡顯得那麼可笑!場子裡的男人好些握緊了拳頭,可是沒有人敢半分表示!
“辱人者實必自辱之!”我最不能見別人受辱,何況還是美女!眼前二樓那個洋洋自得的男人,枉自批了張人皮,卻說不出人話:“你不是讓人‘休斷腸’嗎?你不也應和了清雅姑娘的情意嗎?虛偽!”
“誰!剛才的話是誰說的!”潘豹一下立直身子,眼光掃射著樓下。
“我!”不怕死地迎上了他的視線:“潘公子,雖處青樓,但一直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一樣的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