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在識耳邊說道。
“還真是很拽的頭銜呢。”
即便早已經感覺到識不是什麼普通學生,但戰場原還是對識真正身份感到吃驚。不過最讓她感到意外的,卻是因為她感覺到了識的話中有一絲仗勢欺人的味道。
“你以為我是為了誰才說出這種連我自己都感到噁心的話?”識強壓著抽動的表情,小聲的回道。
沒錯,識是在向對方施壓。
既然你不完全是?家的人,也沒有什麼官方背景,那麼無論是梵蒂岡還是對策室的面子,你不能不給吧?
事實上,就算這位神主大人不給面子也不會被怎麼樣,只可惜‘民不與官鬥’這樣的思想,無論在哪個國家的普通平民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神主這個稱號聽起來很了不起,管理著一所大神社,但實際上他仍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面對擁有官方背景的識,他也不得不陷入到這個思維之中。
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識才會做出這樣的暗示。
“唉。。。。”
在沉吟了一陣之後,?忠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真是個了不得的小輩呢。”
聽到這句話,識便知道對方已經答應了。
“那麼,這位小姑娘就是委託人嗎?”
早在兩人進來之時,?忠雄就已經注意到了戰場原身上的異常氣息,只不過是因為識身上的氣息太過詭異,讓他誤以為是兩人相處了一陣後沾染上的。
“是的。”識看了一眼戰場原,示意她自己來說明這個問題。
經過一段短暫的描述後。
“原來如此。”?忠雄摸著下巴,瞭然的點頭道。
不知道為何,識在他的臉上似乎看到一絲如釋重負的慶幸。
“按照這個小姑娘的說法,那隻螃蟹的確是重神,準確的說是重石神。”
“有辦法嗎?”戰場原遲疑的問道。
在這之前,她找過無數人想辦法,然而說有辦法解決的人,無一例外都是騙子。而現在,她能感到自己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久違的希望。
“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忠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戰場原。
“重石神在rì語的發音中,也可以分解為思念與緊握兩個詞。也就是說,在她遇見重石神的時候,可能是有意識,也可能是無意識的將心中某份重要思念交給了重石神,作為代價重石神取走了他的體重。”
“你是說,這是因為我自己的緣故?”戰場原的氣息有些紊亂,看樣子她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忠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已經顯而易見。
“解決方法呢?”識可不願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中無聊的乾耗下去,很是直接的問道。
“這位小姑娘運氣不錯,那位重石神和她之間的聯絡透過那份羈絆還殘留著,可以說就在她的身邊,也無處不在。只需要進行簡單的降神儀式,接下來是誠心祈求還是武力排除,就看你們自己的意思了。”
?忠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識,好像早就認定了他是個武力派。
“那麼,什麼時候可以。。。”
識的問題還沒說完,?忠雄不經意的笑了一下。
“非常抱歉,這個降神儀式或許其他人可以來主持,但唯有我不行。”
“為什麼?”從愣神中回過神的戰場原急切的問道。
“小姑娘,神和神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和地球上的人類一樣,全部手拉著手高唱共存共榮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對於這座神社所供奉的神明來說,重石神恰好就是其中之一。當然,並不是說重石神有多麼的強大,關鍵在於,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