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我去找出來,嫁妝和聘禮就比照我的來。還有嫁衣,我都留著呢,就用我的好了,都是純刺繡的,那時可繡了我好長時間。婚禮流程雖然記不全了,但是慢慢想,總也差不離。”
她說著,來了興趣,招呼二奶奶起身去忙碌,又衝何亭亭擺手,“你忙你的去,這事交給奶奶,到時奶奶跟劉家聯絡,保準辦得好看。”
何亭亭看著年邁的何奶奶和二奶奶,有些猶豫,“辦一場婚禮可不簡單,估計得累壞了,奶奶你和二奶奶就只出主意,別管事了吧。三嫂快生了,你們到時還得照顧她和小侄子呢。”
“就算只出主意,我們也得去忙活。總之你別管了,你奶奶我以前能把整個何家管起來,整整有條的,現在管這些事不算什麼。”何奶奶說完,拉著二奶奶趕緊走了。
何亭亭卻還是關心這事,不時打電話問何奶奶進度,又問需要幫什麼忙,可是都被何奶奶堵了回來,竟然真的插不上什麼手。
思來想去,何亭亭找上了劉君酌。
何奶奶是要和劉家商量的,所以進度如何,是否有難處,劉家肯定知道一二的,找劉君酌,最有可能知道最新訊息。
劉君酌跟傻兒子娶了俏媳婦似的,整日喜滋滋的,對和婚禮相關的所有都十分關心,常常親自過問,所以他還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
聽到何亭亭打電話來問,又提及擔心何奶奶和二奶奶過於勞累,劉君酌便把進度告訴何亭亭,末了說道,
“你放心,我專門讓三哥請了人過去幫奶奶的,不會讓奶奶累著。你平時要教書,走不開,就別操心這事了,有時間呢,就好好休息,爭取做最美的新娘。”
何亭亭如夢初醒,應了劉君酌之後,又打電話給何玄連,問他是否找了人幫何奶奶和二奶奶,得到肯定的答覆,便徹底放了心,果然專注於教書和寫書。
到了四月初,何亭亭接到劉君酌的電話,“你要請多少賓客?該發喜帖了。”
何亭亭聽到這個問題陷入了為難,她在文壇上的朋友很多,要不要都請呢?如果只請一部分,只怕有厚此薄彼之嫌,如果都不請,怕是從此要被不知多少朋友說。
為難了兩天,何亭亭打電話去問何學。
何學回答得簡單,“都請吧。我們女方也辦婚禮,人多熱鬧。”女方嫁女時,向來是在新娘出門之後冷清下來的,如果何亭亭把她文壇上的朋友都請來,倒不會有新娘去後一室的冷清。
何亭亭向來對何學很是信服,這次也不例外,很快接受了何學的意見,開始擬賓客名單。
還沒等她開始擬賓客名單,李二少和林曉語便前後腳來了鵬城大學找何亭亭。
何亭亭聽到廣播說有人找自己,便拿了書回辦公室。
當她回到辦公室時,李二少和林曉語正坐在裡面大眼瞪小眼。
“你們這是?”何亭亭進了辦公室,不解地問。
林曉語看了李二少一眼,脆聲問,“我們從謝臨風那裡聽到你要結婚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何亭亭一邊走到自己辦公桌前,一邊把書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
林曉語又看了李二少一眼,“恭喜你啊!新郎就是劉君酌吧?我記得他是你的青梅竹馬和初戀,長得高大英俊,跟你很般配。”
“謝謝,他很好。”何亭亭臉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容。
李二少在何亭亭承認快要結婚了時臉色就變白了,再看到何亭亭臉上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更是白得像紙。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嘴巴開開合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除此之外,林曉語說的每一個字,都在他心上插刀,插得他鮮血淋漓。
林曉語見李二少神色不對,心裡不舒服,忍不住又問何亭亭,“你打算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