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衝進辦公室計程車兵。他就意識到福江島可能發生了重大變故,但是這此事和他一個華國人沒有關係,他很自覺也很聽話的舉起了雙手。
他的心是平靜的,不管這裡發生重大變故。他們這艘船的船員受到傷害的可能性極小,所以他還有心情好整以暇地觀察這三個士兵。
他們的軍服很特別,近距離接觸過很多國家軍人的張長志認為這套作戰服可以算得上威武實用。而又煞氣逼人,是軍服中的佼佼者。
他們的頭盔從外表上看就非常高階,一看就知道是帶有單兵瞄準系統的。頭盔的下面是兩個粗體的英文字母“aw”。張長志不知道這兩個字母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某個軍隊的代號。
他們的臂章是一隻凌空飛行的白狼,像一支離弦的箭。觀察細微的張長志看不出來他們是哪國的軍隊,但是他可以肯定,這支軍隊絕對不是倭國自衛隊,也不是北朝人民軍。
男性海關人員的話音未落,就是一聲沉悶的槍聲,這個“滾”字的尾音還沒有完全發出,就身體後仰跌坐在地上,身體靠在牆上,他的額頭上多出一個燙焦了的窟窿,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卻已經失去了神采。
辦公室中一片驚叫聲,不管是坐在椅子上的還是已經站起身來的海關人員,驚叫的同時都將雙手舉的高高的。張長志也被嚇了一跳,這些人也太暴戾了,一言不和就開槍殺人。但是這一槍的效果也確實明顯,它也讓房間中的所有人明白了,他們不是在開玩笑。
辦公室內剩餘的七、八個人徹底地老實了下來,士兵的命令被不折不扣的執行了,他們先是集中在一起,然後被帶向一樓的一間辦公室。即使腿腳發軟的三個女性,也互相攙扶著跟在幾個男同事的後面。
張長志走在最後,他將雙手扶在後腦上,緩解已經開始發酸的上臂,他邊走邊用漢語柔聲地道:
“長官,我是米國亞星航運公司大港分公司‘海星’號的船長,來這裡辦理通關手續,這裡不關我的事,我是否可以回到船上去?”
走在最後面的一個士兵,看著鬼祟的張長志本來就對他警惕之心極高,但是聽了他的自我介紹,卻並沒有對他警告呵斥,警惕之心也明顯的降了下來。張長志甚至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關懷。張長志收穫了意外的驚喜,這個士兵能聽得懂漢語,並且對華人表現出了寬容和善意。
但是士兵並沒有給他回答,事情的結局也沒有出現根本性的轉變,張長志還是和倭國的幾個海關人員一起被帶進了會議室,和已經在會議室中的倭國人關在了一起,隨後又有人被陸續的被帶了進來。小小的會議室不久就被男男女女的人員擠的滿滿的。
進入會議室的人各個是驚惶失措,又萬分迷茫,不知道這些統一著裝的劫匪將他們關到這裡,是為什麼,有什麼目的?
“外面槍炮聲很激烈,是不是北朝人打過來了?但是你們看這些人的武器先進,長得也不像北朝人,這就很奇怪了。”
剛進入會議室的一個碼頭工人聲音顫抖而又滿懷疑惑地說道。
“亞洲人一定,不是北朝人就是華國人。”
“這是被攻上島了,自衛隊是吃素的嗎?”
眾人議論紛紛,張長聲感覺彷彿無數的蚊子在他耳邊飛來飛去,吵鬧的不得了。
一個留著朋克頭的青年拉開會議室的門,要看看門外是否有黑衣士兵,雖知門剛開一條縫,一柄烏黑的槍托就砸在他的頭上,朋克青年的額頭立即血花四濺,他被擊打的後退幾步撞進人群裡,然後捂這流血不止的腦袋蹲在了地上,痛的“嗷嗷”大叫,但是卻不敢罵出聲來。
張長志用倭語說道:
“別惹他們,剛才已經有一個人被殺了。”
會議室中不知情的倭國人,都用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