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軍人的責任,他們都有為國家獻身的準備,陳宇星尊重他們的選擇。只是他這顆愧疚之心,還是無法釋懷。
十幾分種後,天邊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一架武直九小型運輸機飛臨事故現場上空,巨大的螺旋槳的噪音和狂風,將圍觀的京城市民逼向路的兩則,陳宇星也帶著陳衛東等人向後退了十幾步。
直升機上先是跳下來兩個士兵,跑向路的兩側,指揮還在緩慢行駛的車輛停下來。隨後直升機上跳下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軍醫,他們手提救護裝置快速奔向躺在路上的兩個人,在他們身後是四個提著擔架和破拆工具的軍人。
兩個醫生首先來到還在做心肺復甦術的軍官身邊,一個醫生架心電儀,一個醫生扒開這位軍官的眼簾,用手電照了照。他搖了搖頭,但是仍然沒有放棄,開啟藥箱,給這位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軍官靜脈注射了幾種藥物。
另一名醫生擺弄的儀器已經開始工作,長長的紙條出儀器中吐了出來,上面是一條直線。
兩個醫生同時搖頭。向兩個還在做心肺復甦術的軍人道了一聲:對不起。就端著儀器向另一個傷員跑了過去。兩個軍人眼含淚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兩個從直升機下來的軍人,拿著破拆工具,來到傾斜著躺在馬路上的越野車旁,開始大刀闊斧地進行破拆,解救還死死地卡在車裡的兩個軍人屍體。
在在遠處的陳宇星,無限傷感地問老老實實站在自己後側方的陳衛東。
“如果現在讓你出手,你們可以救活這幾個人嗎?”
陳衛東先是向處於不同位置的四個車禍受害人看了一眼,艦長座艦已經將資訊反饋到他的腦子裡。他向前一步,來到陳宇星的跟前,低聲道:
“閣下,我沒有灌輸這方面的知識,並沒有能力救像他們這樣傷情嚴重的傷員,但是生化醫生可以讓脊椎斷裂的傷員恢復如初,其他三個人也可以抽取他們的記憶,並複製到生化人大腦中。這和起死回生並沒有什麼區別。
“閣下,需要抽取他們的記憶嗎?”
陳宇星想起了江玟靜,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但是那時他是有目的性的,現在不同,如果只是為了彌補遺憾,這樣就沒有意義,同時也暴露了自己這一撒手鐧,給自己今後的計劃帶來麻煩,得不償失多矣。
“不用。”陳宇星搖頭。
死了的就算了,這個活著的,陳宇星還是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予他幫助的,綜合艦有這方面的技術。他不想讓自己再留下遺憾,讓心裡不安。
“命令陳十一,定位這名軍人的座標。收集他的資訊,有情況變化及時向我彙報。”
“是,閣下。”陳衛東迅速將命令下達到了陳十一的大腦中,艦長座艦的定位系統啟動,這位軍人的座標,將隨時顯示在艦長座艦的虛擬螢幕上,沒有艦長的命令不會取消。
脊椎斷裂的軍人被兩個醫生固定在了擔架上,兩個軍人抬起擔架向直升飛機方向跑去,兩個醫生又來到還卡在車裡的軍人身邊,為他們做了心電圖,打了幾針強心針,死馬當成了活馬醫,了盡心意。結果並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兩個人早就死去多時了,回天乏術。
兩個醫生吩咐了中校幾句話後,上了直升機。直升機轟鳴著起飛,向遠處的軍區總醫院飛去。
兩個破拆的軍人也終於把兩具屍體從車中搬了出來,和另一個死者並排放在了一起。
那位中校帶著兩個軍人向三個犧牲的戰友敬禮後。義無反顧的轉身向停在路邊的越野車跑去,三個人會同站在車旁值勤的六級士官上了越野車,越野車轟鳴了一聲,似乎是向犧牲的戰友致敬,然後絕塵而去。他們走的是毅然決然,沒有任何拖泥帶水,表現出了一個軍人的良好素質。
陳宇星很感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