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內先生。我已經和你的女兒有了一個約定,主體的意思是,我希望她能認真的完成大學學業。可以在倭國國內,也可以到米國、歐洲或者華國去。我希望你能跟著她,並一如既往地用儒家思想管教她。經濟上你不用擔心,你們的一切開銷我都會安排好的。”
大河內志保看了看低頭鼓搗著衣角的麻衣,心中嘆了一口氣。女大不中留啊。但是他的心中還是高興的,從這青年人的話中,他聽出來了,這個青年人並沒有把他女兒當成情婦來養,而是要為她創造更好的學習和生活條件。再過幾年,才有可能將她收在身邊。大河內志保也認了,到時候女兒有了依靠他也可以放心了,那裡自己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眼不見心淨。
“我的女兒,我會照顧好的,謝謝先生的資助。”
他的語氣中不免有一種賭氣的成份在內,自己的女兒,還需要你這個外人來囑託嗎。但他還是真心感謝這個年青人。沒有他自己的女兒必定要淪落風塵。
陳宇星並不以為意,麻衣這個女孩清新可人,有著李曉晴、韓可馨都不具有的一種氣息,讓還是年輕人的陳宇星放不下。他對大河內志保的囑託,不僅僅是出於上位者居高臨下的威嚴,還有他此時已經把麻衣看成了他的女人。
“大河內先生,我聽麻衣說,你患有癌症?”
大河內志保的臉色變得慘白,這是他最不願意觸及的地方,每每想起都是心如刀攪,今年他才四十多歲正是男人如花的年齡。他不想離開這個絢麗多姿的世界。
他看向女兒,發現女兒居然帶著滿臉的笑容,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還向他皺起了可愛的小鼻子,做了一個鬼臉。大河內志保糊塗了,提起父親的重症,會讓女兒這麼高興嗎?就在大河內志保不解的時候,陳宇星又道:
“我這裡正好有幾支‘星空製藥’製造的‘益生素’,我留著也沒用處,一會就給你注射兩支。衛東,讓他們到車上取四支‘益生素’過來。”
“是,老闆。”
陳衛東開門囑咐了站在門外的陳清幾句。又關上了包房門。
“爸,爸。”
麻衣使勁搖晃著有些痴呆的大河內志保,他兩眼空洞,身體僵硬。大河內志保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幸福來的太忽然,讓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大河內志保大腦處於了暫時的空白狀態,此時他的思想彷彿在黑漆漆的牢房中被困了無數年,突然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牆壁照進牢房,讓他的思想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失去了反就能力。
終於大河內志保緩過了一口氣來。他沒有理會焦急地呼喚他的麻衣,而是將目光注視在陳宇星的身上,眼睛裡放出的光芒比剛才熾熱了無數倍。
“這是真的先生。我不是在做夢吧?”
大河內志保非常清楚這四支‘益生素’的價值,華國的患者治療都需要每支25萬元人民幣。而外國人在華國治療全部的費用大概需要120萬美元左右,摺合一億多倭元。而因為“星空製藥”單方面的制裁,讓倭國人即使有錢也得不到治療。
那個惹禍的每日新聞駐華記者小犬二郎,在第二天就被報社召回了國內,一個月後,警方發現他被人殺死在了京都灣內。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大河內志保還曾聽說過,有一個小黑。幫從厄利垂亞走私了一些‘益生素’到倭國,要價二百萬美元一支,而且還供不應求,為了這些藥品還發生了黑。幫的火併。死了不少人。
這個年青人就這樣一下子就給了他四支。這可是能夠賣出八百萬美元的珍貴的東西,而且還是可以救他命的東西,怎麼能不讓他又驚又喜。
大河內志保激動的不知所措,像他的這種病情。最多兩支‘益生素’就可以治癒。甚至一支就夠了。剩下的兩、三支,如果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