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一個奉命跟隨兩個俄國教官的作戰參謀進入作戰指揮室,向金樸志艦長彙報。
“報告艦長,兩名俄國導彈系統教官,發現在我們前方三十海里處有一艘倭國商船。該商船是倭國東京船舶株式會社的2500標準箱的大型集裝箱船。從米國裝載貨物後正在返回倭國的途中。”
金樸志很震驚,這兩個俄國教官,是如何發現這艘距離有五十多公里的商船的,又是靠什麼確定這艘船是倭國哪家公司的商船的?
“上尉,請兩個教官到作戰室來。”
“是。”
上尉轉身要走,又被金樸志叫住。
“等等,算了,還是我去問問吧,崔參謀長,我們一起過去吧。”
金樸志幾乎沒有和兩個俄國專家單獨接觸過。他思想中隨時繃著一根弦,不能和兩個外國人走的太近,這不是他心眼多,而是國家社會環境和前輩的教訓,教會了他如何處理和外國人的關係。他帶著作戰參謀長和兩個作戰技術參謀一起向位於二層的兩個俄國教官的休息室走去。
一進兩人的休息室,金樸志不禁皺起了眉頭,兩個俄國教官坐在狹小休息室的床上,兩人相對正興高采烈地喝著華國的二鍋頭,兩床之間的床頭櫃上放著幾瓶開啟了蓋子的罐頭。
他們看金樸志等人進來。就招呼著幾人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喝一杯。艦隊已經進入戰鬥狀態,金樸志怎麼可能和這兩個酒鬼坐下來喝酒,即使在平時休息的時間裡。金樸志也做不到。
“兩位先生,我是來向你們請教的,希望兩位能不吝賜教。”
兩個俄國教官相視一笑,不等金樸志再說下去。其中一個教官介面道:
“金艦長,我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實話實說。我們是從ss…n…26導彈的火控雷達的反射波形態中分析出來的,這裡面沒有可以教你們的東西,你不要生氣,不是我們不教,而是這種分析是我們多年經驗的積累。還有,這要求分析人員對世界上大型艦船的反射波形態有充分的瞭解,然後將兩個波型進行對比後,才得出的結論。”
另一個俄國專家接著說道:
“這些波形我們是記在腦子裡的,沒有電子記錄檔案,也沒有紙製檔案,所以真的沒有辦法告訴你們。這是我們從事這一行業多年的本能。尤其是對一些重要國家各類艦船的分析和記憶,我們好像在這一方面有特殊的能力。如果你們能夠收集到這些艦船的反射波形態,只要存入計算機就可以快速方便的給出結論。”
金樸志一陣羞愧,臉色有變綠的趨勢,如果他的國家軍方掌握了大部分外國艦船的反射波形態,他也不會過來向你們請教了。但是兩人說的有理,他無法找出責備兩人不願意傳授經驗的理由,只能是自己生自己的氣,雖讓自己國家以及艦隊的官兵們不爭氣呢?
金樸志瞬間的失態,自然瞞不住兩個俄國人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眼,頗為無辜地聳了聳肩。
金樸志又瞬間恢復了正常,他哈哈地笑了起來。
“兩位教官多心了,我今天過來不是要問這個問題,而是想詢問兩位教官,你們對這一結論確定嗎?可能性是多少?”
兩個所謂的俄國教官就是再睜眼說瞎話,他們只不過是生化人而已,在幾個小時前,他們是透過懸浮在東海高空的探索者傳給他們的資訊,就已經知道有一艘倭國的商船要經過這一海域,幾分鐘前他們又接到了探索者的資訊,倭國商船距離北朝艦隊只有三十多海里了,他們再根據北朝艦隊的雷達技術水平分析出,北朝艦隊應該已經發現了這艘倭國商船,這才透過跟隨他們的作戰參謀將這一資訊告訴了金樸志。
“金艦長,這艘船是倭國的商船是可以確定的,準確率是100%。所以你們不要有什麼顧慮,按你們的上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