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的相互配合和掩護下都能成功的擺脫了被害人的追趕。而且在這種地方往往收穫比較大,畢竟出遠門的人身上都會多帶幾個錢。
又因為在這種場合出入的人不是準備出門的人,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他們都會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儘量避免出現影響旅程的事情發生。
所以在他們逃跑的過程中,大部分的旅客都會主動地為他們讓開一條路,方便了他們的逃脫。但是像衛東這樣窮追不捨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今天也是合該他們倒黴。
宇星在車上的時候就發現了搶奪麗麗揹包的是一個兩人團伙,但是這種以犯罪為生的人都是滾刀肉。剁不爛煮不爛。只抓到協助搶奪的同夥是沒有用的,他會咬著牙死不認賬,公安機關也拿這種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沒有證據是定不了他們的罪的。
雖然宇星並不是執法機關工作人員。衛東更不是,他們可以不遵守這些規矩,但是畢竟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殺了他們吧。就是打殘他們宇星也下不去手,這種最低層的小市民為了生存而犯罪。和帶二字輩的人物強搶強奪性質是不一樣的。
宇星小市民出身,對這種小偷小摸的痛恨程度遠遠小於後者。這種思想觀念和多年來養成的仇富、仇官心理不無關係。
因此即使抓到了這個同夥宇星也只能是暗地裡打他一頓了事。對他的懲罰力度並不大。所以雖然宇星知道這個犯罪團伙的同伴就在人群中,他也沒有立即將他揪出來。
這個米色夾克衫的同夥和衛東擦身而過後,就見他右手一翻一把十多公分長鋒利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身子一扭右手用力向衛東左腰部紮了過去。
“啊”,一直在關注著衛東兩人的旅客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就在他們的聲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驚異的一幕發生在幾百個圍觀群眾的眼前。麗麗張著驚呼的小口,兩隻瞪得大大的眼睛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
實質上陳衛東比宇星更早地發現了這兩個人的犯罪團伙,在衛東下車追趕搶奪麗麗揹包的米色夾克衫時,艦長專用坐艦的定位監視系統就已經鎖定了這兩個團伙成員,兩個人的活動資訊都點滴不落地反應在衛東的大腦中。
衛東搶先一步堵在了米色夾克衫逃跑路線上,這個劫匪跑出側車沒有超過十米就一頭撞在了衛東的懷裡,衛東只是使了一個小手段,米色夾克衫就渾身無力,乖乖地被衛東拽回了候車大廳。
另一個同夥,從皮包中拿出匕首的動作自然也沒有逃脫衛東的眼睛,他向衛東走去的目的,衛東也瞭解的一清二楚。
衛東可沒有艦長大人對弱者的同情之心和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他要給予襲擊自己的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慘痛教訓,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匕首就要臨身的一剎那,衛東帶著灰色夾克衫突然轉身,並向匕首男人飛出一腳,踢向他的骨盆處。
鋒利的匕首無巧不巧,刺在米色夾克衫的右後腰處,因為用力過大,整個十幾公分長的匕首直沒至柄,深深地刺進了米色夾克衫的身體裡。“啊”米色夾克衫一聲慘叫,向前撲倒在地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匕首男已經被衛東一腳踢在左大腿根部。“咔嚓嚓”一陣骨碎的��賴納�舸�礎�
圍觀的群眾看到匕首男飛起了有兩米高。兩條腿都向身體的左側無規則的扭曲著。他在空中停留了有零點幾秒的時間,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兩眼上翻失去了知覺。
宇星鄙視地看了一眼惡作劇般的陳衛東。對被嚇的目瞪口呆的陳欣麗道。
“你看壞人不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陳欣麗機械地點了點頭,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讓張著的櫻桃小口合上。
“哥,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