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想混了嗎?還不快點兒給我悄悄滾出去,色迷迷的。你如今想要搞女人,你不是有個冬梅花嗎?”
陳木站在床邊歪著腦袋不說話“嘿嘿”壞笑,神情有點兒痴呆似在凝聚該如何下手。
付惠琳不情願意再去理會陳木的人,她坐起來準備先起床。她光著身體去拿昨晚脫的衣服,心想自己都被陳木看過好幾次了,每次都沒能夠把我怎麼樣?這次即使敢動手扯被子又能怎麼樣?陳木的小弟弟專撒尿的,除此之外哪有別的其它功能。付惠琳動手去推床前的陳木,喊陳木讓開些。她要去拿放在床邊的衣服。
陳木沒有聽話的讓開,反而撲向付惠琳,並迅速把付惠琳推回到床上。
付惠琳很是錯愕,瞪大眼睛傻看陳木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當陳木開始親吻她時,她才意識到要反抗,她雙手亂掐陳木,兩隻腳有氣無力的伸伸縮縮,小蠻腰跟著**左右扭動。她喘氣,壓低聲音喊:“陳木,別亂來,你我家裡今早上都有客人出入,弄不好會被發現的,再說你也不能真要搞我的人呀!”
“陳木,你個死人頭還不快點兒鬆手,樓下的大門沒有關。”
“陳木,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若被冬梅花跑來看見,你就死定了。”
“陳木,哎呀!你想死啊!我**給你弄疼了的。”
……
吱嘎,是樓下傳來的開門聲。
陳木愣住了,隨即鬆開付惠琳起身便向旁邊窗戶爬,那外面是竹林、菜園地,沒有住戶人家。
付惠琳仰躺床上,腦袋偏向陳木,只見陳木爬上窗戶一縱身更跳了出去。她的心咚咚的跳個不停,她趕忙扯過掉在樓板上的紅花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臉蛋上發燙,是做賊心虛的感覺。她不自覺的要在心裡罵,哪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突然鑽進老孃家裡來,是存心想著嚇唬老孃嗎?
半天后,樓下再沒個聲音傳來。付惠琳想到自家喂的大黃狗,她一陣子狂暈,肯定是大黃狗開的門,以往要是忘記閂外面的大門,大黃狗進屋常用腳和腦袋把門頂開,弄出的聲音和人開門沒任何區別。
付惠琳蹬開蓋的紅花被子,她四肢無力的伸開,她很是煩躁的平躺著。才幾天功夫,陳木竟像變了個人似的敢動手強暴女人,他怎的變化這麼大呢?還好,我今早上還沒有讓他能夠得逞。我身上都沒個防範的措施,要不小心再整出個小傢伙就麻煩了的。
付惠琳又去看窗戶,外面有陽光照進來。她不覺罵自己,***,今早上怎會睡得那麼死,要是給幾個人抬下河去餵魚了,怕是給魚吃了還不知道被魚吃了呢?她感覺自己不可思議,又埋怨冬梅花她們起床時不叫下,害得自己差點兒被陳木的人搞了,真慚愧!
付惠琳想到今天所要做的事情,上午必須處理陳木與冬梅花之間訂婚後的雜事,等會兒還得單獨送陳木去冬梅花家做客,晚上又得趕回來給去世的王香、陳家旺幫忙。都遇上些不可以拖延的事情,她頭大。
冬梅花馬上要啟程去打工了,陳木的人必須提前去冬梅花家走動,按照風俗趁著冬梅花在家出個腳,今後冬梅花沒在家好相互走動,再則陪著冬梅花玩耍兩天建立些感情,更重要的是冬梅花的外婆還沒有看見過陳木,想要冬梅花在家時把陳木帶去看看。冬梅花外婆老了走不動了,若如不趁冬梅花在家把陳木帶去玩,怕到時候留下些遺憾,上歲數的老齡人,在人們心中活的是天天……
付惠琳穿衣下床,再下樓匆匆洗把臉,再去陳木家忙訂婚後要處理的雜事,直到把冬梅花她們送走,跑來跑去沒見停下過。她感覺好累好累,她找個沒人的地方坐下,咕噥道:“以後再也不幫任何人做媒了,今天忙大半個上午,累死了還沒得到一口早飯吃。”
胡蘭剛好經過聽見了,她笑,她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