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卻是靜悄悄地沒有一個人。旁邊的守衛室中還亮著燈,也是看不到一個人影。守衛室左側的牆邊坐著一個身著菲國警服的守衛。腦袋已經耷拉到豎起的大腿上,十有八、九已經魂遊天外。
四輛彪悍的軍用越野毫不減速的衝出大門,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右轉就進入通向馬尼拉城的寬敞大道。
馬尼拉港距離市中心八公里,不到五分鐘。四輛車已經行駛在馬尼拉市中心燈火通明而又寂靜無人的大街上,偶爾遇到迎面駛過來的汽車。他們也都慌忙地靠向路邊為高速狂野的軍車讓路。
四輛軍車駛進位於馬尼拉市政府大樓一公里處的一塊綠蔭環繞的建築群中,宇星首先跳下越野車,活動了一下因腎上腺素分泌過多而肌肉痠痛的四肢,看著緩緩關閉的厚重的鐵門,這才感覺有了稍許安全感。
藍西服生化人來到宇星身邊,躬身道:“老闆請。”
宇星現在身體已經不再顫抖,他看了看泛著陰森綠光的手錶,向已經聚攏在他身邊的十個機器人戰士道:
“現在是馬尼拉時間午夜3點05分。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少時,我們分兩個小組,每組五人,一組由分隊長負責,另一組跟隨我和衛東。任務完成後到這個別墅集合。現在開始行動。” 宇星說話比剛下艦時利索了很多。有五個機器人戰士迅速的離開了別墅向預定的目標奔去。
“衛東我們也走,你帶路。”
“是,老闆。
衛東帶頭向別墅的大門外跑去,但速度卻明顯比第一組的五個機器人戰士慢了很多,宇星凡胎**,這樣的速度也會讓他吃盡苦頭。
宇星立即跟在衛東的身後,另外五個機器人戰士則圍在宇星的四周一起向外跑去。宇星這組的幾個目標都離這個別墅很近,只有一個超過一公里,在今天夜裡完成任務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老闆,我們這組的第一個目標,是南菲賓**組織的一個小頭目,他組織和參與了數次打砸華人商鋪和住所的行動。”
衛東一邊快速的前進,一邊找掩體隱藏自己的身形,躲避不時駛過的汽車和街邊商鋪的攝像頭或者偶爾出現的孤單的行人,其實不必如此,其他的分隊也絕對不會這麼做,但是這個小組不同,因為這個組不僅僅是為了復仇,而更重要的意義是帶著這個尋找刺激的艦長大人玩遊戲。宇星則有樣學樣的跟在衛東的身後,聽著衛東向他介紹目標人物的情況。
“他多次參與**組織的活動,親手傷害的華人有五人。其中一人死亡,其餘四人都是重傷。現在還在醫院在治療。”
宇星附和道:“這應該是一個極其殘忍的人物。”
“是的,老闆。”
二人說著話。已經來到了一棟二層的小樓前。這是南菲賓國貧民居住的典型建築,方方正正的格局有兩個門洞,每個門洞住著四戶人家。衛東迅速進入門洞,貼著牆壁站在了一樓右側的房門前,側耳聽著門裡的聲音。宇星也掏出一把手槍貼著牆壁站在門的另一側,宇星握槍的手心裡全是汗水,他將握槍的手舉過頭頂,做了兩個深呼吸,用以平緩急速跳動的心臟。南北兩個窗戶外已經各有一名機器人戰士跑了過去。貼著外牆站在窗戶旁邊防止意外情況發生。
衛東悄聲道:“老闆,這個小頭目就在家中,裡面有兩個房間,左邊房間住著小頭目和他老婆,右邊房間住著他的十四歲的女兒,你負責他的女兒,我負責小頭目。”衛東看著宇星的眼神很齷齪也很曖昧,彷彿在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人。好在樓道中很暗宇星看不清衛東的表情。
宇星點點頭。衛東將手掌放到門鎖的位置。一陣輕微的機械轉動的聲音過後,衛東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吱嚀”一聲,這扇房門的摺頁已經有日子沒有上油了,衛東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