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和他這一段時間接觸的高層人物過多有關,再有一點就是自己竟忙一些國家大事了,甚至是世界大事。朋友之間交往的這些小事情被他忽略了。然而真正的快樂卻就蘊藏在這些小事情之中,自己忽略掉的正是自己的快樂。
“先別急,你在工作吧?我在招待所睡覺呢,還沒有緩過乏來,你什麼時候下班,我過去找你,我借了一臺車,不用你接。”
“什麼工作不工作的,那都是小事,我急著見你呢。現在一點鐘,再給你一個小時休息,我們兩點半在潤東酒店見面,你認識嗎?”
“這不用你操心,我找得到,最近把數學再溫習一遍,別說出話來讓人笑話。”
“什麼意思?草,你說時間啊,我是給你留了半小時趕路的時間。你的智商怎麼這麼低了,在別人面前別說是我朋友,丟臉,什麼玩意呀。”
陳宇星在這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直笑得肚皮發痛。這一段時間,他都沒有這樣毫無顧慮地開懷大笑了。
“好了,保持電話聯絡,我先睡一小時。”
“回頭見。”
摞下了電話,宇星的臉上還掛著笑容,這時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些風花雪夜的日子裡。
陳宇星到達潤東酒店時,正好是二點半。這時他穿了一身夏季的休閒服,一件白色短袖t恤,半舊的牛仔褲,白色的休閒鞋。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打扮。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吩咐了陳衛東不要跟的他那麼緊,這裡沒有人認識他。陳衛東現在學乖了,他不直接將原先的哪一套拿出來,強調自己的責任。而是採取不抵抗不合作的態度,然後我行我素。陳宇星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陳宇星一走進酒店大堂,就看到張力坐在休息區,向大門方向瞭望,他看到陳宇星走進大門,立即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距離還有幾步遠就扯著他粗獷的聲音嚷嚷開了。
“宇星,你小子精神了不少,捯飭的人模狗樣的,看情形混的不錯嗎?”
陳宇星也微笑著向張力迎了過去,來到近前,兩個人來了一個熊抱,互相拍打幾下後背,將自己見到老同學的興奮心情表達給對方。
“怎麼還是那麼狂野,這都畢業五、六年了,一點也沒有長進。”
“誰說不是呢,哥這個山東大漢就這個性格,怎麼不會是嫌棄哥給你掉分子了吧。”
陳宇星在張力的胸前,用力的錘打了一下,拳肉相交發出“嗵”的聲音,痛的張力吱哇亂叫。兩人鬧了一陣,引來酒店內來往客人的一片鄙視的眼神。
張力引領陳宇星到休息區坐了下來,兩人將聲音壓低,聊了一會雙方的近況。
“行啊小子,怪不得立立整整的,原來進入市府工作了。是調入還是參加的省考?”
“我是調入的,你知道,我本來就是省直的公務員,調進市政府工作,那叫下派。”
陳宇星先笑了,他沒有說實話,並不是有意欺騙張力,而是這樣更能互相間將同學、朋友的友情發揮出來,否則會帶來尷尬和拘謹。
“你就得瑟吧。”
“我有嗎?”
“宇星,從現在開始,今天的節目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晚上也別住哪個破招待所了,那裡怎麼能有家裡舒服。到我家去住吧,我爸媽現在還在非洲呢,家裡就我和妹妹住。”
“笑笑大學也應該畢業了吧?還是那樣調皮。”
陳宇星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曾經到青山島去旅遊,就是住在張力家,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叫張菡曦,小名叫笑笑,是他後母所生。
張力的親生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遇車禍過世,父親一年後娶了現在的後媽,後媽對他很好,他們兄妹的關係也非常融洽。張力的父母都是橋樑工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