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他也會對我好的。

而我只要也對他好，為他付出更多，好好照顧他，盡我所能做一個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女朋友，我們就能好好過一輩子。”

溫熱的液體打溼臉頰，林愛如轉過身看著姬媚：“可是這些天，我想了好多，想來想去，他和你才是最般配的。

你們都是修煉者，你們都有一樣多的壽命，而我，陪他的日子不會太多。

姜帆對我很好，雖然我知道他心裡一定不會好受，但是他都在我面前表現出來。

這次被落花宮的人帶進來，我知道姜帆一定會來救我。當江水柔說了這九幽黑塔多麼危險後，我還是知道，不管多危險，姜帆也一定會來。

可是，姜帆對我這麼好，連我自己都知道他會為我捨棄生命，我還欺騙他的感情，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惡毒女人？

既然他心裡愛的是你，如果我真的愛他，就該讓他選擇他所最愛的，而不是裝成鴕鳥，欺騙他的感情，讓他為了一份男朋友的責任，一直無限地對我好下去。”

“姬媚。”林愛如拿起姬媚的左手，看著姬媚的無名指上的戒指：“你知道嗎？剛才，我看到下來的是你，心裡沒有失望，只有愧疚。

你愛他，你也明知道他愛你，可是因為我，你卻割捨了你的感情，你在為他付出。

而我有危險，作為一個愛他女人，不指望我出事就算人品好了，可是你卻和他一起來救我，你明知道這九幽黑塔很危險的。

姬媚，你讓我感到羞愧，同樣是愛他，你一直在為他付出，而我卻一直在欺騙，和你比起來，我真的是一個壞到徹底的女人。

這枚戒指，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為你戴上去的，或許是你自己戴上去的，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他戴上去的，是嗎？”

姬媚沉默著沒有說話，林愛如看著姬媚，咬了咬牙，對姬媚道：“出去後，你們在一起吧，好嗎？”

姬媚低著頭不語，過了一會道：“不可能的，不管怎樣，你們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他不會……”

“所以，如果你願意，我們就一起跟他。”林愛如知道姜帆在感情上並不是一個乾淨利落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明知他心裡喜歡姬媚的情況下，還和自己在一起了。

現在出去要他拋棄自己選擇姬媚，也不知道他會怎樣反應，到時候可能又會讓他心裡痛苦。

姬媚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不願向姜帆要求什麼。

而林愛如同樣知道這一點，更重要的是，林愛如發現現在的自己，依然很自私，很害怕失去姜帆，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結果。

當初林愛如努力過，在雲海的時候用壽命的理由勸過姜帆，在西蜀姜家老家後山設計也沒有成功。

既然姜帆這條路走不通，林愛如覺得如果自己和姬媚攤牌，以姜帆喜歡被動的性格，成功率高一點。

林愛如知道姜帆心裡不是真的愛自己，只要這樣能和姜帆在一起，對於林愛如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一起嗎？”過了良久，姬媚才說了一句話，俏臉上沒什麼表情，眉頭皺在一起。

林愛如看姬媚的神情，以為姬媚不願意自己參與到她和姜帆之中，這也正常，哪個女人願意讓人分享自己喜歡的人？

可是，要放棄真的好難。

“那……我就退出吧。”林愛如臉色蒼白，心口好像一點點的在裂開。

“不是，我願意。”姬媚突然抬起頭來，對林愛如道：“我們一起跟他。”

“真的嗎？”林愛如臉上恢復笑容，因為表情轉換太快，漂亮的臉蛋神情有些不自然，笑容掛在臉上，淚水卻也同時流了出來。

“他愛的是你，你就是姐姐，我就算他一個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