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終究是大戶千金,就算再放肆、再荒唐,也不可能敢挑逗男人,是不?倘若不敢挑逗男人,就缺了幾分騷勁,這樣能有多美?”
笑話,不就是個女人,能有多美?自從三年前他在金陵見過花魁盼兒後,就再也沒見過比她還教他心動的女人。
“你又忘了我方才說過的話了。”男子輕笑著。
“什麼?”
“我說她是歡喜樓的掌櫃,而這歡喜樓可不是隻有花娘,還有孌童哩,只要一進這歡喜樓,想要什麼貨色便有什麼貨色。”
“這又如何?”
可不可以挑重點講?他都快要喝醉了,待他把話說明白,他大概也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如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