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進入了奚某的血煞大陣,還想跑?你們別掙扎了,乖乖化作奚某這方血印的養料罷!” 此時,一道陰冷的聲音,在石室中響起。 “誰?給我滾出來!”聽到這道聲音,樊濯臉色不由大變,暴喝道。 “看在你們即將死去的份上,把名字告訴你們也無妨,奚某,血魔宗奚綸是也!”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一道人影,從暗中走了出來。 眾人朝那邊望了過去,只見一名身穿血袍的身影,在石室的一個角落裡面走了出來。 “鄔宕,做得不錯!”這叫做奚綸的血袍男子,看了一眼鄔宕,很是滿意地說道。 “奚爺過獎了!”鄔宕聞言,連忙很是謙恭地說道。 “鄔宕,你居然敢和血魔宗的人勾結,你想死麼!”見到這一幕,樊濯不由既震驚,又憤怒地叫道。 “樊城主,鄔某本來就是血魔宗的人,這又何來勾結一說呢!”鄔宕轉頭看向樊濯,微微一笑說道。 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投靠血魔宗,成為血魔宗的成員了。 “這麼說來,這個所謂的洞府秘境,也是你和血魔宗的人,聯手設下的陷阱了!”鄭光濟此時雙眼有若噴火地盯著鄔宕,咬牙切齒地說道。 在剛才那方大印爆發出血色光芒,凝聚成一條條血索的過程中,他鄭家的武者,包括他兒子鄭煥在內,幾乎全軍覆沒,全部被那方大印吞噬了血肉,化作一具具的乾屍。 現在,跟隨他過來的鄭家武者,也就只剩下他最後一個人了。 “不錯,這的確是一個陷阱。這個洞府秘境,我們血魔宗其實早就發現了,只是為了引你們入彀,所以才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把訊息透露出來而已。”鄔宕笑著說道。 這個洞府遺址倒並不是假的,這的確是一個半步飛昇境的強者,所留下來的一個遺址。 在發現這個洞府遺址之後,鄔宕並沒有輕易去動這裡面的寶物,而是把這洞府遺址,當作一個吸引青安城眾人過來的誘餌。 而血魔宗的人,則早已經在洞府最深處,佈置下了陷阱,就只等著青安城眾人上鉤了。 至於那支各大家族聯合組成的探險隊,之所以會發現這個洞府秘境,自然是他的暗中安排。 那支探險隊中,本來就有他鄔家的人。 在他的指使下,鄔家的人,故意帶著那支探險隊的武者,往這邊走,最後自然就發現了這個洞府遺址的存在。 然後,那支探險隊的武者,進入這個洞府秘境探索的時候,早已經埋伏在洞府中的血袍男子奚綸,暗中製造了一些危險,擊殺了一部分武者,逼使那支探險隊從洞府秘境中退了出去,把訊息彙報給各自家族的高層,吸引更多的武者過來。 “狗東西,裴某誓殺你!”裴千亦聽到鄔宕這話,頓時暴吼一聲,目光欲擇人而噬。 他所帶來的裴家武者,也基本上死了個精光,就連他的女兒裴娜,也同樣被那些血索重創。 要不是他救援得快的話,恐怕裴娜也同樣得步其他武者的後塵。 一場突變之下,樊家、裴家和鄭家三家武者,幾乎死傷殆盡,如今,三家總共也只剩下五人了,他們這三大家族的家主,以及樊家少主樊浦和裴家少主裴娜。 “殺我?”鄔宕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說道,“裴千亦,你沒這機會了!” “行了,鄔宕,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離開了!”此時,那血袍男子奚綸出聲說道。 說著,他取出一顆血色的丹藥,扔給了鄔宕說道:“這是你這次行動的獎勵,有了這顆血丹,你突破大通玄境巔峰,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多謝奚爺!”鄔宕見狀,臉色頓時不由大喜,他連忙接過那顆血丹,連連向那血袍男子奚綸道謝道。 “嗯,趕緊走罷。回去之後,整理一番青安城,把青安城打造成我們血魔宗的一個據點,此事若成,少不了你的功勞!”血袍男子奚綸擺了擺手說道。 說著,他手一揮,石室中的血色光罩,頓時敞開了一個大洞。 “那屬下就告辭了!”鄔宕見狀,向奚綸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說著,他轉身,帶著一眾鄔家的武者,就要從那血色光罩敞開的大洞中離開。 “狗賊,想走,把命給我留下來!”鄭光濟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