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聽到楚劍秋這話,百里哲不由大感疑惑,好奇地問道,“苟裕如果投靠了血魔宗,他又怎麼可能會對血魔宗下如此重手?他就不怕血魔宗找他算賬?” “我想先問一下,百里兄,你們最近這一年來,對血魔宗的戰果如何?”楚劍秋看著百里哲,微笑著問道。 “這個麼,大不如前。現在血魔宗那些狗東西,一個個都變成了烏龜躲了起來,想要找到他們,著實不容易。這一年來的戰果,著實寥寥!”百里哲說道。 “你們這麼多人,都找不到血魔宗那些武者的藏身之所,那苟裕,他又是怎麼在短時間內,找到這麼多的血魔宗武者的?”楚劍秋看著百里哲問道。 百里哲聞言,先是一怔,繼而有些恍然地說道:“你是說,苟裕是利用他的血魔宗的身份,來獲知那些血魔宗武者的位置的?” “不錯!”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只有苟裕本身已經投靠了血魔宗,他才會如此輕易,就獲知那些血魔宗武者的藏身之處,並且,以此來騙取那些血魔宗武者的信任,從而對那些血魔宗武者下手。他原以為透過大肆擊殺血魔宗武者,以此來擺脫他勾結血魔宗的嫌疑,但可惜,他聰明過頭了,事情做得太過明顯,就顯得有點欲蓋彌彰了!” “楚兄弟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百里哲聞言,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我們這麼多人,想要找到血魔宗的一個巢穴據點,都這麼困難,但是苟裕卻如此輕易就找到了一個又一個血魔宗的老巢,還立下了如此巨大的戰功,原來如此。” “楚師弟,我還是有點不明白。既然苟裕投靠了血魔宗,那他殺了那麼多的血魔宗武者,就不怕對血魔宗的力量,造成巨大的損傷麼?現在血魔宗的實力,可不比以前,苟裕殺了那麼多的半步天衍境和飛昇境巔峰的血魔宗武者,對血魔宗來說,已經足以對血魔宗,造成傷筋動骨的損傷了。”虞石有些疑惑地問道。 “虞師兄什麼時候見到過,投降派的那些人,會為自己的宗門組織考慮過了?”楚劍秋說道,“那一群自私自利之人,只會為自己的利益而考慮,只要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他們哪裡會考慮會不會損害自己所在的宗門組織。苟裕殺了那麼多的血魔宗武者,受到損傷的,只是血魔宗而已,又不是他苟裕。他苟裕還可以拿著這些戰功,來玄劍宗換取大量的修煉資源呢,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又何樂而不為!” “楚師弟智慧無雙,真是令人佩服!”聽到楚劍秋這一番分析,周凌忍不住讚歎道。 一開始的時候,他和百里哲一樣,也以為自己誤會了苟裕,對苟裕的印象,產生了巨大的改觀,對苟裕的好感大增。 但是聽了楚劍秋這麼一番分析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想得太過簡單了,差點就被苟裕給騙了。 “周師兄過譽了!”聽到周凌這話,楚劍秋頓時很是謙虛地拱了拱手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苟裕勾結血魔宗,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去把他拿下來,免得他繼續為害道盟同道!”許橫湖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道。 她的性子本就嫉惡如仇,在夏侯柏被酈彬暗算而死之後,她對這些投靠血魔宗的叛徒,更加的痛恨了。 現在聽到苟裕也是投靠血魔宗的奸細,她自然就想立即把他殺掉為道盟除害。 “許橫湖,你急什麼!”楚劍秋見狀,不由看了她一眼,有些無語地說道,“你在行事之前,能不能先動動腦子!”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既然已經確定了苟裕是血魔宗的奸細,不動手把他除掉,還留著他繼續為禍麼!”許橫湖氣憤憤地說道。 “雖然我們猜測到苟裕是血魔宗的奸細,但是證據呢?你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勾結血魔宗麼?”楚劍秋看著她問道。 “這需要什麼證據,直接逼他發下天道誓言也就是了,他如果不敢發的話,那就證明他就是血魔宗的奸細了!”許橫湖說道。 “許師妹,話不能這麼說。現在苟裕在道盟的名聲大漲,已經成為不少人心目中的英雄,就連我們,之前對他,不也是印象大為改觀麼。如果我們無緣無故去逼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