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著這些男人在她面前醜態百出,她才能夠從被楚劍秋不屑一顧的打擊中,得到一種心理的滿足。 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柳天瑤,聽著她那猶如銀鈴般動聽的笑聲,不知為何,容方非但沒有感覺到半點享受,反而心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柳天瑤前仰後合地笑了好半晌,這才停下來。 她臉上笑容一斂,掃了容方一眼,臉色淡漠地說道:“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歸順我,給我當奴僕罷!” “啥?” 聽到柳天瑤這話,容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個區區半步化劫境的女人,居然想收自己為奴僕,這開什麼玩笑? 他堂堂化劫境強者,而且,還是辰水宗的精英弟子,會給一名區區半步化劫境的螻蟻當奴僕? “怎麼,你聾了麼?聽不見我主人的話?” 見到容方露出那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一旁的苟裕,立即大喝道,“我主人要收你為奴僕,這是你的榮幸,還不趕緊磕頭謝恩,還愣著幹嘛?” 在虎山歸順柳天瑤之後,苟裕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一個區區的半步化劫境武者,在實力上,是不可能和虎山這樣的化劫境強者相比的,所以,他必須要在其他方面,表現出他的價值來。 否則,要是有一天柳天瑤感覺他沒什麼用的話,估計隨時會一巴掌拍死他。 而他唯一比虎山擅長的地方,就是比虎山更加不要臉,更加擅長察言觀色,吹牛拍馬。 在這強烈無比的危機感的威脅下,苟裕自然是要抓住一切機會,討好柳天瑤。 只要能博得柳天瑤的歡心,讓柳天瑤感覺他還有些用處,用得還算順手,他的性命才能保得住。 “讓我給你當奴僕,這不可能!” 當反應過來,柳天瑤想幹什麼後,容方几乎想都不想,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 作為堂堂的化劫境強者,而且還是辰水宗的核心弟子,容方是非常高傲的,讓他給別人當奴僕,而且,還是給一個區區半步化劫境的女人當奴僕,這完全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答應! “給臉不要臉!” 聽到容方這話,苟裕臉色一沉,手一揮,一個大嘴巴子狠狠就朝著容方臉上甩了過去。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容方的臉上,立即出現五道清晰的指痕。 他半邊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你這螻蟻,居然敢打我!” 被苟裕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臉上,容方瞬間不由被打得愣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後,他不由怒不可遏,瞪著苟裕,憤怒無比地叫道。 一個區區半步化劫境的螻蟻,居然膽敢打他,而且,還是抽他耳光,這對容方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侮辱! “老子不光要打你,老子還能宰了你!” 見到容方歇斯底里的怒吼,苟裕裂開嘴巴,陰森森一笑。 不過,苟裕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他偷偷瞧了一眼柳天瑤,當見到柳天瑤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的時候,苟裕這才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他做這些事情,也是冒著很大風險的。 要是他所做的事情,符合柳天瑤的心意尤自可,一旦違逆了柳天瑤的心意,惹惱了柳天瑤,他的下場,也是會非常悽慘的。 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命運在賭,如果賭贏了,他就能夠在柳天瑤面前,進一步體現他的價值,如果賭輸了的話,就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這種賭法,風險是非常大的,一旦他作出了誤判,猜錯了柳天瑤的心思,他付出的代價,也是會非常的慘烈。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賭。 在虎山歸順柳天瑤之後,他的地位和作用,就已經受到了巨大無比的威脅。 而現在,如果眼前這名化劫境武者,也歸順了柳天瑤的話,他在柳天瑤這裡,就變得更加可有可無了。 所以,他必須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前,儘量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苟裕見到柳天瑤並沒有阻止自己的行動,他瞬間就大膽起來。 “啪!” 苟裕又是一巴掌揮出,狠狠抽在容方的臉上,把他另一邊的臉龐,也抽得腫了起來。 “小畜生,居然膽敢如此辱我,老子要殺了你!” 接連捱了兩記耳光,容方感覺簡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