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莫非對自己有什麼圖謀? 還是說,她和嶽雯一樣,也要圖謀自己的身子? 看著眼前的徐冷玉,白衣楚劍秋不由陷入了一陣沉吟。 被白衣楚劍秋這般古怪的目光打量著,徐冷玉也不由感覺有幾分不舒服了。 “楚公子,你怎麼了?”徐冷玉笑了笑,問道,“莫非,楚公子發現小女子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抑或是,楚公子嫌棄我們這一份禮物太輕了?” “沒有,沒有,冷玉道友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份禮物,也不輕了!” 白衣楚劍秋聞言,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小女子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禮物又不輕,那楚公子這是在幹什麼呢?還是說,楚公子對妾身有興趣?” 徐冷玉嫣然一笑,那如玉的俏臉,瞬間如鮮花綻放,動人無比。 她這番巧笑嫣然,言語間,又充滿挑逗意味,若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恐怕就要把持不住,被她動搖了心神了。 一旁的葛無青看著如此美豔動人的徐冷玉,早就已經恨得咬牙切齒。 他仰慕了徐冷玉這麼久,徐冷玉可從來沒有對他展露過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 但是今天卻對這小子,如此親暱曖昧,這讓他心中簡直是醋海翻波,恨不得生撕了白衣楚劍秋。 但可惜,出於對徐冷玉的仰慕與畏懼,即使他心中再恨,醋意再濃,也不敢在此時出聲搗亂。 畢竟,剛才徐冷玉那個凌厲的眼神,至今都依然還讓他有幾分心有餘悸。 徐冷玉的這番動作,可不單止葛無青心中醋海翻波,一旁的嶽雯和古聽筠,同樣吃味不已。 尤其是嶽雯,此時的臉色,已經很是難看了。 徐冷玉這女人,當著她的面,居然都敢撬她的牆角,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她這真是連她們之間的情分,連半點都不顧忌了。 “冷玉道友說笑了,我只是在尋思著,冷玉道友究竟為何忽然間,要送我這麼一份大禮呢!”白衣楚劍秋忙不迭地說道。 可以說,楚劍秋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這種殺手鐧了。 他倒不是怕自己經不住誘惑而動心,而是因為女人的這種手段,著實太麻煩了,他對應付這種手段,是真的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如果對方真刀真槍地明幹,又或者暗地裡暗搓搓地放冷箭,楚劍秋都不怕,這些手段,他都完全可以應對得了。 但對方一旦使用這種手段,他就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畢竟,雙方又沒有撕破臉皮,對方又沒有明著和他為敵,他能怎麼辦,難道,還因為人家向他拋幾記媚眼,或者勾引他一下,就要對人家痛下殺手不成! 楚劍秋雖然心性果決,殺伐果斷,但他也不是那種濫殺之人。 只有對那種明確的敵人,或者是那些死有餘辜,窮兇極惡之人,他才會毫不猶豫地下殺手。 對於那些既沒有明確作惡,又沒有明著和他為敵的人,楚劍秋一般是不大理會的。 “剛才妾身不是說得很清楚了麼,妾身是為了感謝楚公子的售藥之恩,讓我們的傷勢迅速恢復,這才送上這麼一份薄禮,聊表心意的!”徐冷玉伸手捋了捋鬢邊的青絲,巧笑嫣然地說道。 “冷玉姐姐,你這可就不對了,楚公子出售丹藥給你們,你也付了錢的,這錢貨兩訖,誰也不欠誰的。你現在搞出這麼一出,這不是把楚公子當作是什麼貪財之人來看待了麼?這未免有點把楚公子看得太低了吧!” 此時,嶽雯忍不住開口說道。 她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徐冷玉這女人當面挖她的牆角而無動於衷。 徐冷玉這女人行事如此不講規矩,嶽雯心中已然是惱怒到了極點。 這女人非但把自己坑來了這廣宿山深處,現在,居然還要挖自己的牆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徐冷玉行事如此不講究,她也懶得去和她講什麼情分了。 “那個,嶽姑娘,你說得也有點太過嚴重了。如果冷玉道友是真心送這頭青狼給我的話,我也不好辜負了冷玉道友的這麼一番心意!”聽到嶽雯這話,白衣楚劍秋連忙說道。 這女人這是幹嘛呢! 這不是在壞自己的好事麼! 一頭四劫境的青狼,這可能夠賣不少錢呢。 這頭青狼,比起當初在七劍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