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聊宗、辰水宗、淶陽宗、七絃閣和熒惑宗,那些三劫境之下的武者,基本上全部被那血族給殺光了,現在,也就只剩下寥寥幾個三劫境武者,以及季馳、馬玄豐、西門晶和徐烜這四名四劫境武者。 在那些血色觸手的攻擊下,他們的處境,可以說是險象環生。 “楚劍秋,我們先合作聯手一起對付這血族如何?等殺了這血族後,我們再商量這些法寶究竟歸誰!”季馳一邊抵擋著那些血色觸手的攻擊,一邊對遠處的白衣楚劍秋說道。 “好!” 聽到季馳這話,白衣楚劍秋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他和季馳雖然有仇,但在血族這種邪惡的異族面前,他們之間,即使之前有再大的矛盾和仇恨,都可以先放在一邊。 況且,他和季馳雖有衝突,但季馳畢竟還沒有對他身邊的人,造成真正的傷害,也未必不可以攜手合作。 “既然如此,那我們有什麼底牌,還是都拿出來罷,別藏著掖著了!”季馳說道。 “哈哈哈,你們這一群螻蟻,居然妄圖要殺本座!本座究竟是該說你們天真呢,還是說你們愚蠢!” 那頭血族聽到季馳和白衣楚劍秋的對話後,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白痴,你以為說這種話,就能夠唬得住我們麼?就能夠掩蓋你本身虛弱的事實麼?你越是這樣,反而越是顯露你內心的慌張!”白衣楚劍秋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血族的蠢貨,自以為聰明,卻不知道,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聰明,事實上,往往卻是最為愚蠢的表現!” “螻蟻,你找死!”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原本張狂得意無比的血族,那笑聲驟然間戛然而止。 它盯著白衣楚劍秋,臉色陰冷無比地說道。 “你這螻蟻,居然敢對本座如此無禮,本座等會,可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本座將會把你煉製成血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血族盯著白衣楚劍秋,語氣陰冷無比地說道。 “就憑你?”白衣楚劍秋聞言,冷笑道,“你這白痴,這種強度的戰鬥,你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吧?只要我們拖得稍微久一些,等會恐怕不用我們出手,你自己就撐不住了!” “笑話!”那血族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一雙血色豎瞳,不由微微一縮,但它表面上,卻依然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本座作為六劫境強者,會被你們一群螻蟻拖死?你在開什麼玩笑!” “六劫境強者?”白衣楚劍秋冷笑道,“不錯,你的確是六劫境強者,但可惜的是,你身受重創,並非在巔峰狀態。” “胡說八道!”那血族聞言,怒道,“本座怎麼就不在巔峰狀態了?” “你如果沒有受傷,還在巔峰狀態的話,又何必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先是以這洞府中的寶物相誘,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再從中撿取便宜?一名處於巔峰狀態的六劫境強者,要收拾我們這麼一些小螻蟻,用得著耗費這麼大的力氣麼?”白衣楚劍秋冷笑道,“你之所以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不就是因為你受傷太重,擔心打不過我們,這才不敢正面和我們戰鬥麼?” “小雜種,一派胡言,本座先殺了你!” 被白衣楚劍秋揭穿了它的痛處,那血族不由惱羞成怒,集中向白衣楚劍秋,發起了最為猛烈的攻擊。 它的確被白衣楚劍秋說中了,它之所以處心積慮地如此算計,的確是因為它身受重傷,所以,才不敢輕易出手。 它盼著,以這些寶物來作為誘餌,讓這些進入山洞的武者,為了爭奪寶物,先自相殘殺一番,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後,它再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這個六劫境強者洞府,的確是一名人族的六劫境強者留下來的。 它在東星大陸,被人族強者追殺,身受重傷,逃入廣宿山後,無意中,發現了這麼一個洞府,於是,便心生一計,企圖以這個洞府遺址為誘餌,吸引人族前來,然後把進入洞府的人族武者吞噬掉,用以恢復它身上的傷勢。 但可惜,它算盤倒是打得挺好,但最終,白衣楚劍秋和季馳打著打著,卻忽然又停下手來,要握手言和了。 見到這一幕,它終於忍不住了,趁著眾人不備之下,驟然出手,先殺掉那些修為較低的武者,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