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這話之後,那頭長兩根尖角的老者身形就在石室中消失了。 他現在,必須全力去對付天劫了,否則,再繼續讓天劫這般劈下去,他非死不可。 在那頭長兩根尖角的老者離開後,白衣楚劍秋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老東西終於走了。 否則,如果再繼續打下去的話,他可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那十具一劫境的暗魔族傀儡,已經全部消耗掉,他手頭上,除了那顆之前煉製出來的化劫空爆符,還真沒有什麼底牌,可以和這老東西抗衡了。 他要是打不過那頭長兩根尖角的老者也還罷了,這反正也是他的一具分身,死了也就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最為擔心的,還是小青鳥。 如果他死在那頭長兩根尖角的老者的手下,小青鳥估計也很難支撐多久了。 小傻鳥可不像他這樣擁有分身,小傻鳥要是死了的話,那可就真的死了。 白衣楚劍秋正自鬆了口氣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小青鳥正在一臉兇巴巴地盯著他。 被小青鳥這般盯著,楚劍秋心中不由感覺有幾分發毛。 “小傻鳥,你幹啥呢?” 白衣楚劍秋瞪了它一眼,有些不爽地說道。 “本姑娘幹啥?楚劍秋,本姑娘還想問你,你乾的都是些什麼好事呢!”小青鳥撲稜著翅膀,盯著白衣楚劍秋,滿臉憤怒地說道。 “我幹什麼了?”白衣楚劍秋聞言,不由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 他仔細想了想,他也沒有幹什麼對不起這小傻鳥的事情啊! “哼,你幹什麼?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麼,還在這裡故意裝糊塗!剛才那惡女人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小青鳥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聽到小青鳥這話,白衣楚劍秋這才明白,這小傻鳥究竟在為什麼憤怒。 “小傻鳥,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那女人的話,能信麼?”白衣楚劍秋不由有些無語地說道。 “哼,誰知道你私底下,和那惡女人幹過什麼苟且之事!”小青鳥冷哼一聲道,“否則,那惡女人,為何會說這輩子除了被你玩過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能玩她!” “小傻鳥,我真的和她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怎麼樣才能信?”白衣楚劍秋沒好氣地說道。 “哼,口說無憑,除非你拿出證據來!”小青鳥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 “算了,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沒幹過的事情,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楚劍秋擺了擺手道。 他實在不想搭理這無理取鬧的小傻鳥。 這小傻鳥,又愛吃乾醋,又喜歡胡思亂想,他哪裡有這麼多力氣去理它。 讓他證明沒有和柳天瑤發生過那樣的事情,這讓他怎麼證明? 小傻鳥又不像他這樣,擁有洞幽之眼,可以輕易看穿一個女子是否還是完璧之身。 柳天瑤的實力,可並不比小青鳥弱多少,她要想掩飾自身的情況的話,除非是像他這樣擁有洞幽之眼,又或者是修為上比柳天瑤強大很多,可以憑藉絕對的實力,看穿柳天瑤的遮掩,否則,外人是很難看透她的底細的。 楚劍秋也不想說柳天瑤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否則,小傻鳥就又要跳腳了。 因為自己要看穿柳天瑤是否處子之身,必然就要運轉洞幽之眼去看她,而這樣一來,小傻鳥就又要嚷嚷,說自己對柳天瑤還餘情未了,故意用洞幽之眼去看她的身子了。 小傻鳥要想鬧事的話,有的是藉口。 自己越去理會它,這小傻鳥就越是來勁。 “楚劍秋,你氣死本姑娘了!”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小青鳥不由氣得直跳腳。 就在它想繼續纏著白衣楚劍秋,向楚劍秋討要說法的時候,此時,轟隆一聲巨響,第七道天雷,又已經劈了下來。 石室外面,那條毒蛟全力以赴地迎戰第七道天雷。 它把那件四劫神兵的紫金寶衣擋在它的頭頂上,恐怖無比的紫色雷霆,轟在這件四劫神兵的紫金寶衣上,把這件四劫神兵的紫金寶衣,直接轟飛了出去。 有了這件四劫神兵的紫金寶衣的削弱,這第七道天雷的威力,幾乎被削弱了一半,在劈到毒蛟身上的時候,已經遠沒有剛劈下時的恐怖威能了。 但即使如此,那剩餘的雷霆威力,卻依然把它那龐大的身軀,再次劈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