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桂牧為首的一行人,很快就飛到了宇明巖府邸上空。 “小畜生,見到我們御獸宗少主大駕光臨,你們還不跪地磕頭相迎,是想死麼?”那胖子雙宏逸看著下方的楚劍秋等人,高聲怒喝道。 如今有著桂牧在一旁撐腰,他有了狐假虎威的底氣,自然對楚劍秋不再畏懼。 今天,他要好好找回那天差點被楚劍秋打死的那筆賬,好好地揚眉吐氣一番。 “胖子,那天晚上公子放你一馬,饒了你一命,你不心存感激,如今反而狗仗人勢,跑來公子面前狂吠,你也著實太不識好歹了!” 川嵐飛揚聽到這胖子如此猖狂的話,頓時立即忍不住反唇相譏道。 桂牧的名頭雖大,對於御獸宗如此大陣仗地殺上門來,他心中也的確很害怕。 但是無論如何,他如今都是楚劍秋小弟的小弟,受過楚劍秋巨大的恩情,見到這胖子居然如此猖狂,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作為小弟,那自然就要有當小弟的覺悟,對於這種打頭陣叫罵的活兒,他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至於得罪了御獸宗之後,後果會如何,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反正他的性命,都是楚劍秋救的,大不了,就是把這條命交出去,當作報答楚劍秋的恩情了。 “川嵐飛揚,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少主的面前,你居然敢如此放肆,你是想死麼?”雙宏逸聽到川嵐飛揚這話,頓時勃然大怒道。 “切,嚇唬誰呢,老子這條命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川嵐飛揚不屑地說道。 “哼,川嵐飛揚,你今天死定了!不單止你今天會死定,就連你身後的川嵐王朝,都死定了!”雙宏逸盯著川嵐飛揚,臉色猙獰地叫道。 聽到雙宏逸這話,川嵐飛揚臉色不由微變。 雙宏逸這話,顯然一下子,就擊中了他的軟肋。 他自己並不怕死,反正在江湖上闖蕩,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這麼多年來,他經歷的風險也不少,能夠活到今天,已經算是賺了。 但是,他卻是很怕連累自己的族人。雙宏逸見到川嵐飛揚臉上色變,頓時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怕了?怕了的話,就乖乖跪下來磕頭,要是能夠討得我們少主歡心,我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呵呵,堂堂的御獸宗,就只剩下威脅別人家人這點下三濫的伎倆了。你們御獸宗,還當真是一群雞鳴狗盜,卑鄙無恥,陰險齷蹉的小人。不是幹那種蒙面攔路打 劫的勾當,就是幹這種欺軟怕硬的破事。我看,你們御獸宗,乾脆改名叫御狗宗,御雞宗好了!”楚劍秋看了對面那些御獸宗的武者一眼,冷笑一聲說道。“老大,他們這些垃圾,即使是御狗宗、御雞宗的名號,都已經算是抬舉他們了。真正有骨氣的雞狗,哪裡會甘心被這種雜碎來御使,俺看,改名為偷雞宗,摸狗 宗,更為妥帖一些!”吞天虎聞言,立即出聲附和道。 “嗯,有道理,的確是偷雞宗,摸狗宗,更為貼切一些!”楚劍秋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楚劍秋和吞天虎這一唱一和,天空中,所有的御獸宗武者,都不由紛紛變色。 “大膽狂徒,居然膽敢如此辱我御獸宗!” “小畜生,你今天死定了!” “小雜種,如此出言不遜,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少主,讓我出馬,滅了這猖狂無比的小畜生!” …… 一眾御獸宗武者,紛紛憤怒無比地怒喝道。 見到這一幕,桂牧抬起手來,示意眾人安靜。 這位御獸宗少主,在眾人之中的威望,顯然極高,見到他的手勢,本來還在氣憤無比的御獸宗武者,紛紛安靜了下來。“小子,你膽子夠大,明知道我們是御獸宗的人,你居然都還敢如此口出狂言,辱我御獸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對我們整個御獸宗的挑釁!”桂牧盯著 楚劍秋,一字一頓地說道。“呵呵,那又如何,你們偷雞摸狗宗很了不起麼!只許你們欺上門來,就不許我反擊。”楚劍秋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光憑你們偷雞摸狗宗的名頭,就能夠把我 給嚇住,讓我乖乖投降,任由你們拿捏?那麼,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 他不想去主動惹事,但卻不代表他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