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盟主峰。 一座涼亭中。 諸葛崖、端木舟和雲興平三人正在對酌著。 “諸葛護法,你真就讓荊池穰這樣進入了雷暴窟?”端木舟喝了一口酒,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然呢!”諸葛崖端起酒碗,大大喝了一口,他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有些沒好氣地說道,“再不打斷那小子,我都擔心整座雷暴窟,都被那小子給廢了。真是沒想到,那小子的手中,居然擁有噬雷珠這種天地異寶。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放他進雷暴窟,這簡直是把一隻老虎給放進了羊群中。” “這小子的底蘊之深,的確令人難以想象。”雲興平聞言,也不由笑著說道,“不過,諸葛兄,你也忒小氣了,不就是一座雷暴窟麼,廢了就廢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得倒是輕巧,敢情不是你在當家!”諸葛崖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說道,“真要是被那小子把雷暴窟給廢了,回過頭來,林老兒就得找我算賬。以林老兒的尿性,你信不信他會讓我賠他一座雷暴窟!” 聽到諸葛崖這話,雲興平和端木舟,都不由一陣忍俊不禁。 老實說,以林醉山的性格,還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楚劍秋進入雷暴窟之後的一舉一動,自然難以瞞得過這幫老狐狸。 嚴格來說,只要他們幾人想探測,道盟總部中所發生的一切,很難逃得過他們的耳目。 當然,他們幾人平時也不會閒得沒事,專門去窺探別人的隱私。 也只有道盟總部中,重點的那幾個地方,他們才會關注。 而雷暴窟在楚劍秋被關押進去之後,顯然也成了他們幾人關注的地方。 “諸葛護法,把荊池穰放進去,真的沒有問題麼?”端木舟還是有點不放心地說道,“荊池穰千方百計進入雷暴窟,很明顯,是衝著楚劍秋那小子去的。” “放心好了,那小子沒那麼容易死。”諸葛崖擺了擺手說道,“那小子比我們所想象中的,要強大得多。一個區區的荊池穰,還奈何不了他。這小子一直神神秘秘的,連我都摸不清他的底細。這一次,正好借這個機會,摸一摸這小子的底細。” “端木兄其實大可不必擔心,要是楚劍秋在諸葛護法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夠出事的話,諸葛護法這個天衍境中期強者,可就白混了!”雲興平笑著說道。 “你這個老雲,怎麼說話的!”諸葛崖聽到這話,頓時瞪了雲興平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雲興平所說的話,也的確是事實。 在他諸葛崖的眼皮子底下,去刺殺楚劍秋,荊池穰這些人,也未免太過小瞧他這個道盟護法了。 要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護得住楚劍秋的周全,他會放荊池穰進去? 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楚劍秋關係太過重大了,無論是楚劍秋背後的勢力,還是楚劍秋所掌握的那些神妙無比的丹藥,對道盟和人族,都至關重大。 他的安全,在諸葛崖的眼中,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要是諸葛崖沒辦法保證楚劍秋在雷暴窟的安全,解林等人,即使耗費再多的心思,也難以把荊池穰送進雷暴窟。仟仟尛哾 …… 雷暴窟中。 一場劇烈的大戰,正在進行著。 一道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在雷暴窟中交錯縱橫。 荊池穰本以為自己手持半步先天級別的法寶,很容易就能夠斬殺楚劍秋,但是一番戰鬥下來,荊池穰卻發覺,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楚劍秋的實力,遠比他所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尤其是在雷暴窟中,楚劍秋可以說是佔盡天時地利。 這小子對雷霆大道的造詣之高,簡直是荊池穰生平所未見。 楚劍秋一劍之下,非但能夠調動自身的真元,以及噬雷珠的力量,甚至,他還能夠操控雷暴窟中的各種雷霆作戰。 在雷暴窟之中,楚劍秋簡直如魚得水。 那些恐怖無比的雷霆,非但沒有成為楚劍秋的阻礙,反而成為他對敵的利器。 在雷暴窟那無比可怕的雷霆的加持下,楚劍秋簡直如有神助,每一劍劈出,都能夠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威力。 荊池穰越戰越是心驚,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 到了這個地步,荊池穰完全明白,他和酈彬都失算了。 選擇雷暴窟來刺殺楚劍秋,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