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途中,他就已經收到了家族傳來的他孫子夏遠命牌碎裂的訊息,在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夏翔心中驚怒無比。 夏遠是他最為看重的家族後輩,以夏遠的武道資質,如果悉心栽培的話,有不小的機率,可以突破到天衍境。 他可是把夏遠,當作了夏家的繼承人來培養的。 結果,他最為看重的家族後輩,卻忽然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夏翔,你還有臉來向我質問此事!夏遠背叛人族,勾結血魔宗少主湛漠,陷害我道盟的道子,這樣的敗類,簡直死有餘辜。”諸葛崖冷聲說道,“他也就是死在 了外面,否則,即使他活著回到道盟,老夫也會親手清理這種敗類毒瘤!” 夏遠命牌碎裂的時候,夏家的人,早就已經鬧上門來。 諸葛崖為了瞭解事情的始末,也早就透過通訊令牌,聯絡自己女兒諸葛冰,問清楚事情的經過。 為了把事情瞭解得更加全面,免得別人說他偏心自己女兒,他還聯絡了周凌、虞石、百里哲和許橫湖等人,一一瞭解事情的始末經過。 從諸葛冰、周凌、虞石、百里哲和許橫湖等人的口中,他早就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真相,此時,又豈會對夏翔客氣。“你胡說,遠兒他無緣無故,怎麼可能會勾結血魔宗少主!這純粹就是你們這些老東西,為了陷害我家遠兒,故意編造的藉口!”夏翔紅著眼睛,有些瘋狂地說道 。 “編造藉口?”諸葛崖聽到這話,目光一寒,冷然道,“夏翔,你以為本座和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一個德行,為了排除異己,無所不為?” “諸葛崖,你讓諸葛冰和周凌出來,我要親自向他們瞭解事情的經過!”夏翔臉色猙獰地說道。 他還是不信,夏遠會做出勾結血魔宗這種事情。 況且,即使夏遠真勾結血魔宗,也不至於蠢到讓所有人都知道。 “冰兒和周凌,還在追殺湛漠等血魔宗餘孽,沒空和你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諸葛崖冷然道。“諸葛崖,此事事關重大,畢竟涉及到夏遠這種道盟的天之驕子,可不能聽信你一家之言,你們說夏遠勾結血魔宗就勾結血魔宗,如果道盟都是如此毫無憑據地隨 便安置罪名,那麼,最終豈非搞得人人自危!”此時,冷刑也來到了這裡,臉色淡漠地開口說道。 夏翔作為他們主和派的人,在這件事上,他自然要站在夏翔這一邊。 “那你想怎麼樣?”諸葛崖看著他,冷然問道。 “等諸葛冰、周凌他們回來後,召開長老會大會,對此事進行共同的審議!”冷刑淡淡地說道。 他也不信夏遠會如此愚蠢,勾結血魔宗,還鬧得人盡皆知。 如果諸葛冰和周凌拿不出證據來,而只是憑主觀的懷疑和臆測就圍殺了夏遠,那麼,他們一定要讓主戰派,為此事付出沉重的代價。 “好,既然你們不服,那就等他們回來後,召開長老會大會,進行共同審議!”諸葛崖冷笑道。 這群狗東西,並不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居然還敢發起長老會大會,共同審議。 等召開長老會大會,進行共同審議的時候,他們才會明白,他們這一做法,究竟錯得有多離譜。 到時候,夏家不為此事脫層皮,都難以善了。 冷刑見到諸葛崖居然答應得如此乾脆,心中不由一怔。 這老東西,底氣挺足啊! 不會夏遠真那麼愚蠢,勾結了血魔宗,還讓人抓到什麼把柄吧? 要真是如此的話,召開長老會大會審議此事,最終吃虧的,只會是夏家。因為夏遠勾結血魔宗的事情如果坐實,又是在長老會當著那麼多的天衍境強者的面,夏家即使想遮掩都無法遮掩過去,到那時,夏家必然要為此事,付出極大的 代價。 甚至,夏翔這個長老會長老,還能不能當得下去,都還兩說。 看著諸葛崖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子,冷刑心中不由有幾分發虛。 既然諸葛崖已經答應了此事,冷刑等人,也就沒有在諸葛崖這裡繼續呆下去。 在他們回到道盟總部幾天之後,苟裕也回到了道盟總部。 聽到苟裕回來,冷刑立即把他叫了過來,詢問有關夏遠之死的事情的具體細節。 他想弄清楚,夏遠究竟有沒有勾結血魔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