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年的這種說法,湯萱顯然並不是很相信。 畢竟,貢涵蘊雖然性格強勢,但卻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應該還不至於李年他們,只是到玄劍城喝了一頓酒,就對他們作出如此嚴厲的懲罰。 “你們到玄劍城,除了喝酒之外,還幹了其他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沒有?”湯萱看著他們,繼續問道。 “湯萱師姐,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我們是會幹出什麼離譜的事情的人麼?我們到玄劍城,除了喝酒之外,真的沒有幹其他事……”張十七聞言,介面說道。 只是,他話未說完,忽然頓住了。 他忽然想起了,他們在玄劍城喝酒的時候,所談論的話題。 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們才受到懲罰吧? “孟閒師弟,李年師弟,你說,我們會不會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被貢師姐懲罰?”張十七想到這裡,望向一旁的孟閒和李年說道。 聽到張十七這話,孟閒和李年,隨即也會意了過來。 “該不會,我們當初喝酒時的談話,真的被楚兄給聽到了?”孟閒聞言,頓時也有些不確定了。 “還真有可能!”李年一拍大腿,叫道,“當時馬昊乾那老小子,說是見到了楚師兄,當初我們還以為那老小子,是在故意嚇唬我們呢。但現在看來,恐怕那老小子,當時還真沒有說謊!” 他忘形之下,這麼一拍,卻忘記了,自己剛從劍意淬體大陣中出來,這一拍牽動身上的傷勢,頓時又是哎喲哎喲地慘叫了起來。 “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次被懲罰的人,好像就是當初一起到玄劍城喝酒的人。而那些沒有到玄劍城喝酒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孟閒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看來,我們九成,是因為此事,而受到懲罰的了!” 說著,孟閒又轉頭看向一旁的湯萱問道:“湯萱師姐,在我們來之前,楚兄有沒有來過軍營?” “來過啊!”湯萱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在楚劍秋來了之後,梁將軍和貢將軍,才變得那麼惱怒的。聽說,楚劍秋那傢伙,因為你們麾下帶領的大軍,一大推各種各樣的缺點,楚劍秋那傢伙,還好生批評了一番梁將軍和貢將軍呢!” 聽到湯萱這話,張十七、孟閒和李年,頓時就不出聲了。 到了這一刻,他們如何還不明白,他們這次受到懲罰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在玄劍城喝酒的時候,談論的話,被楚劍秋聽到了。 那傢伙這是存心報復呢! 他去批評梁雁翎和貢涵蘊,自然就是在借梁雁翎和貢涵蘊的手,來報復他們。 畢竟,楚劍秋和他們,都是交情很不錯的好友,楚劍秋即使對他們不爽,也不好拿他們怎麼樣,所以,楚劍秋就去借助梁雁翎和貢涵蘊的手,來對付他們了。 他因為他們麾下的大軍問題,去批評梁雁翎和貢涵蘊,以那兩女人好面子的性格,自然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接下來,他們自然也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說起來,我們都是被宰元鵬那貨給坑了啊!” 三人沉默了良久,孟閒忍不住感嘆道。 如果不是宰元鵬挑起那個話題,他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如此悽慘的下場。 想到後面那堪比地獄般難度的訓練任務,三人心中就不由一陣哆嗦,繼而對宰元鵬又是一陣惱火。 “喂,你們在喝酒的時候,說什麼了,居然讓楚劍秋對你們下這樣的狠手?”湯萱聞言,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他們三人,當初在風元學宮的時候,和楚劍秋的交情,可是非常好的。 尤其是孟閒和李年,當初更是和楚劍秋同一批加入的風元學宮,聽說,他們在來到風元學宮之前,就已經有了不小交情了。 但現在,楚劍秋居然要對他們下這樣的狠手,這些傢伙,得是把楚劍秋那傢伙,得罪到什麼地步,才讓楚劍秋如此惱怒啊! 要知道,在以前,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楚劍秋對梁雁翎和貢涵蘊批評的。 自從她加入玄劍宗的軍部以來,就極少見到楚劍秋插手軍部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給梁雁翎全權打理。 而對梁雁翎和貢涵蘊的練軍成果,楚劍秋也大都是以讚揚的態度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