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友和我們聽雨書院,有著不小的淵源,我們自不能看著他被你們如此逼害!”
聽到這話,岑雲霞淡然說道。
雖然她也不知道,聞夏山和莊雨凝,為何會對白衣楚劍秋如此維護。
但既然他們都已經站出來了,她這個聽雨書院的副院長,總不能站到他們的對立面吧!
所以,岑雲霞雖然心中不是很想摻和此事,但此時,也只能和聞夏山、莊雨凝兩人站到一起。
她對聞夏山和莊雨凝的性子很是瞭解,這兩人,絕對不會魯莽行事。
他們既然如此做,那必然有他們自己的考慮。
聽到岑雲霞這話,那幾名大赤堡長老,臉色不由更是難看了。
如今他們堡主展湛,被那頭蠢虎拖住,現在,聽雨書院又要插手此事,他們要想對這小子下手,可就麻煩了。
“岑雲霞,你們聽雨書院的算盤,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只不過,想先把這小子據為己有,然後等回到你們聽雨書院後,再奪取這小子身上的寶物而已。你們的如意算盤打得雖響,但未必就能夠如願!”
那名大赤堡的八劫境長老,盯著岑雲霞說道。
“哼,你們大赤堡的腌臢心思,別潑到我們聽雨書院的身上!”岑雲霞聞言,冷聲說道,“你以為我們聽雨書院,都是你們大赤堡這樣的貨色!”
雖然她不想和大赤堡鬧翻,但卻也不能容忍大赤堡對她們聽雨書院的抹黑!
“岑雲霞,你這話什麼意思?”
聽到岑雲霞這話,那幾名大赤堡長老,臉色不由一寒。
岑雲霞這話,無異於當面打他們的臉。
對於這樣的侮辱,他們又豈能容忍!
“呵呵,就容許你們大赤堡對我們聽雨書院的抹黑,就不能容許我們聽雨書院反駁麼?你們大赤堡的行事,還當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岑雲霞冷笑道。
雙方在這言語交鋒中,氣氛越來越緊張。
在這劍拔弩張的對峙中,眼看著,雙方的衝突,就要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一道凌厲無比的劍光一閃,朝著白衣楚劍秋刺了過去。
“當!”
但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一閃,擋在了白衣楚劍秋的面前,屈指一彈,把這道劍光,彈飛了出去。
“大長老,你想幹什麼?”
虞槐盯著一臉駭然的虢縈,面無表情地問道。
這突然出手偷襲白衣楚劍秋的人,正是長生劍宗的大長老虢縈。
只是,他的舉動,卻被虞槐出手,抵擋了下來。
“虞槐,你也要阻我?”
虢縈定了定心神,盯著虞槐,沉聲問道。
“我們長生劍宗,堂堂正正,豈能幹這種齷齪事!”虞槐盯著他,冷聲說道,“你若並非我長生劍宗的人,我也懶得管你。但你既然是長生劍宗的大長老,我就不容許你,敗壞我長生劍宗的名聲!”
虞槐性子雖然孤高冷傲,但他對師門聲譽,卻也看得極重。
作為長生劍宗的弟子,他不容許任何人,敗壞長生劍宗的名聲。
“你……”
聽到虞槐這話,虢縈不由又驚又怒。
另外幾名長生劍宗的長老,見到這一幕,也不由一陣面面相覷。
說實話,他們對白衣楚劍秋身上的寶物,也都心動不已。
他們並不反對虢縈的舉動,但現在,虞槐卻出面,阻止了虢縈的行動,這就讓他們比較為難了。
虞槐作為長生劍宗宗主譚雲澤的親傳弟子,而且,還是整個長生劍宗,甚至是整個東星大陸,年輕一輩,最為傑出的武道天驕,他的威望,在長生劍宗是非常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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