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信。我跟你說你也不信，你是不相信我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我看你是很希望自己被人輪暴被人看見吧，所以才一直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們！”我說出來了，說出來了。

泉看著我，面無表情。

“我誰也不信，但我更信他，因為他真的很殘忍。”我指著唐衾，我縮了縮身體，泉好可怕。

“我現在告訴你，他沒有賣出去，你的家人更不知道這件事，你的擔心都是白費的，清楚了沒。”他看著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像一條蛇，冰冷滑膩，如一件溼衣服粘在我身上。他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我，像看一隻不乖的寵物，而這只不乖的寵物就是我。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一步步要往後退，但他抓住了我，“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他的聲音好平穩。

他太瞭解我了，我的想法他都知道，我們明明分開了好幾個月了啊。有一個人這麼瞭解我，我應該要高興的，但我現在覺得好冷。

“信還是不信？”他又問我。

我點點頭，想從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但他抓得緊緊的。

“想怎麼懲罰他嗎？”他把我的頭對上唐衾。

我搖搖頭。

“說話。”

“我不知道。”我馬上回道。

“藍虞你想怎麼懲罰他？”他轉過來問藍虞。

藍虞看向泉，他的眼底滑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壬在他後邊。

“伶，讓他死了好不好。”藍虞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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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回答。

“就讓他死了，大哥我不想見到他。”藍虞轉身抱住壬。

“聽你的。”泉回答完，忽然抱起我，我下意識掙扎。他停下看著我，眼神卻不再冰冷了，“你現在身體還虛，我抱你。”

我點點頭，這樣溫情的泉才是我熟悉的。

泉帶我去了東雲組最高一棟房子的頂樓。難道他？我看向他，他收緊懷抱，“藍虞的提議我很喜歡，你這麼怕唐衾讓他消失是最好了。”

“把人帶上來。”他揮手叫手下把唐衾帶上來。

“唐衾。”泉看向唐衾。

“你們這對雙胞胎的性格我真喜歡。”唐衾只說這一句，然後自己走向頂樓的邊緣。

“你好像搞錯了。”出聲的是壬，壬讓手下把唐衾帶過來，“你要這樣就跳下去，到時我還得找人收拾你的屍塊，多麻煩。”

我這才注意到，頂樓上有個類似盪鞦韆的東西，只是最下面那塊板好像綁得不是很結實。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死法，真可惜只能看見自己這樣死了。”唐衾走過去。

很快有人上前把唐衾四肢綁住，然後跟鞦韆下的板塊綁在一起，綁好，旁邊上來三個大男人。

“再見了，唐衾。”泉和壬同時出口。

那幾個男人在泉和壬開口時，就把搖起盪鞦韆，他們只搖了兩下，最後一下時，他們一個往唐衾身上一推，另兩個把兩邊的繩子巧妙地一拉，整個板塊便直直地飛出去，而綁在上面的唐衾便跟著飛出去，地點是後山的崖，不是很懸，但夠陡，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裡沒有人會去。

我捂住眼睛，我不敢看。

“不準閉眼。”但泉來開我的手，讓我直視唐衾被摔下崖。

“結束了。”藍虞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平穩，我看向他的臉，他的臉也是很平穩，事實上，不僅他，泉和壬也好平穩。

“好了，我們回日本了，你應該想回家了。”泉低頭輕輕對我說，看著我的眼神又像一條蛇了，但我沒有移開，我不能移開，因為我不敢。

被唐衾抓住時，我等著泉來救我，待他終於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