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做這樣的事情,維姬親愛的。”
感覺到冰涼的金屬抵著我的後腦,瞬間繃緊的神經讓她覺得很難受,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用槍指著了。
你還真是笨透了。
她聽到心裡有一個聲音在說,即使是那個遠在巴黎的父親,也根本不會管你的死活,他們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拿走你的研究成果,然後把你丟在這個沒有人煙的鬼地方。
塞爾古伊獰笑著的表情就好像希臘神話中的魔鬼一樣,這個該死的蘇聯激進分子顯然不會聽自己的任何言辭。
他不相信自己,信奉的除了組織——白色安布雷拉的那一套,對於自己這樣身份不明的年輕研究員,塞爾古伊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我只是在檢查一下線路,先生,這裡的網路似乎出了一點小問題。”
維多利亞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塞爾古伊輕輕的挑了一下眉,好像在等待著什麼答案一樣扯起一個笑容。
“抱歉,親愛的,但是我想你必須離開這裡了。”
維多利亞立刻就開始猜測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俄國人疑心病很重,很有可能只是因為自己擅自使用了後門就想要把自己從實驗設施打發走。
不,應該不是這樣,目前為止,即使是塞爾古伊,也並沒有對自己做出過什麼刁難,或者私人的命令,他還真是斯賓塞家族的忠實擁護者。
不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她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把手伸出來,舉過頭頂,表示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U。B。C。S。已經整裝待發,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吵得人頭暈,幾乎什麼也沒有辦法聽清,穿著黑色制服的僱傭兵將她帶出了那片白色的平原。
雖然沒有任何的手銬或者限制,指著自己背後的武器也說明了某種問題。
好吧,先回去再說。
她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默唸著。
在讓人暈的難受的直升飛機之後,維多利亞被直接轉送到了安布雷拉的某個地下設施。
因為被注射了藥物,她的神志一直無法保持清晰。
早在母親去世之後,很年幼的維多利亞就可以在二十秒內記下三百個以上的十六位號碼,在五秒內記住十個人所有的長相特徵,她的大腦裡有安布雷拉四百七十五道安全系統的密碼,以及十七個秘密研究設施內二十五個大型資料庫的資料。
這聽起來相當的匪夷所思。
然而,從小就很少與人交流的她習慣用自己的方式來尋找答案,這一次,毋庸置疑的是一次契機。
大約十幾個小時後,帶著防毒面具的男人把我領到一個房間內,空曠的屋子內放著兩盆很少見的植物,有點像南美洲的物種,她一臉無趣的轉移著視線,直到不耐煩的守衛冷冷的告訴她看著前面的大螢幕。
真是噁心的做法,十年如一日,如果這麼怕死的話,還是像膽小鬼一樣躲在家裡好了。
維多利亞聽到斯賓塞的聲音從螢幕上方的喇叭內裡傳來,但是卻沒有影象。
【SOUND ONLY】的大字在房間內格外的顯眼。
然後那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很快的走了出去,接著,門被鎖上了。
“你看起來精神了很多,維姬,我想極地環境的生活對人的意志有好處。”
連聲音都是處理過的,她冷冷的抬起頭望了一眼頂上來回移動的小攝像頭,沉默了片刻。
“我想是的,先生。”
“從你來到我面前的方式可以看出,你和塞爾古伊似乎相處的並不融洽。”對方頓了頓似乎為了調整語速一般的道,“不過,現在確實也有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了。”
作為安布雷拉高層研究員,維多利亞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