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舌頭舔舔嘴唇:“姐,如果陳中校看見,責任可全是你的了。”
蔓蔓氣惱地咬死了嘴唇。耳聽旁邊知情的人,都笑彎了腰。包括她老公一邊努力忍住笑一邊安慰她:“沒事,陳中校正少的是這個機會。”
兩邊選手一時間像是程式糾纏在一塊了,擂臺上的人偶久久這般糾纏住沒能動彈。場邊觀眾看得久了,都不禁渾身不舒服起來。就像電影裡面演情人的,只是前奏一直不給後面的,是很讓人鬱悶的。
張曉亮是看著眼中燃燒,回過頭再對向傅:“你看她都做了些什麼?!”
傅的眼睛是早已離開了報紙,看著人偶越久,越是瞧出了什麼似的,最終確定了感覺時,手中報紙折了再折捲成了圓筒插進褲袋裡,站起來說:“我去和對方說會兒話,你去找你叔。”
張曉亮聽他這麼說,貌似是要給自己機會上孫耀威那裡參一本,笑了,轉身隨了他的話去做。如果沒有錯。孫耀威應該是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透過監視器觀摩這整場比賽的經過。
蔓蔓其實也覺得弟弟這糾纏似乎是久了些,正覺奇怪。人群裡一個人擠進來,是衝著她老公走來,而這個戴墨鏡的刀疤男,正是之前看到的張曉亮的指導。
在見到對方靠過來時,蔣衍已經手疾眼快地把媳婦護到自己身後為先。
“蔣中校是吧?”對方說。
能知道她老公的身份?是之前做過了調查?蔓蔓只覺渾身毛孔張開。老公在這時,儼然比她鎮定多了,想必見過太多這次場合,只是冷冷地回應對方:“我似乎不認得你。”
刀疤男,只是摘下墨鏡,露出更為清楚可見的那道刀疤是劃過了一邊臉包括一邊眼睛的上下,一雙眼睛,在燈光下,一隻像是湖綠色,一隻像是冰藍色,但仔細看,又只是亞洲人常見的深褐色似的。不管如何,這張臉,由於特殊的面容,能讓人很難忘記。
蔣衍看著這張除去墨鏡的真容,眸中閃過一抹厲光後,兩道英眉深深地打了個皺褶。
對方說:“既然你認出我是誰了,那就收手吧。其它問題,我都會和你的領導溝通。”
什麼意思?
這人竟是與老公是老相識嗎?
因為這場交談的音量只保持他們三人能聽見。蔓蔓對著想回頭尋望究竟的姚子寶搖搖手。
如此一來,陸歡操作人偶放開對方的時候,等同於告敗。當然,這只是擂臺上的輸贏,在這期間,準確地說,在這之前一連串的比賽之中,陸歡在蔣大少的指導下一直不遺餘力地透過連線有公司終端的平臺侵入公司主伺服器,探取資料。與彭芳的人偶這一簡單的糾結,實際上更好地把握住了宕機程式後的漏洞,再度深入到公司資料庫內部。
傅,正是從最後這個過於長久的靜默,端倪出了蔣大少的玄機。看出其能力絕對是個圈內好手。
擂臺上,由於勝負是突然分出的,場週一片不滿的噓譁。趁著這陣喧譁,傅轉身,蔣衍在他背後突然說了句:“把她還給我們吧。”
“我只能說,是她不想,不是我們不放。”對方道,“再說,她既然知道我們一些秘密了,就不能輕易說走就走了。這個規則你不是不知道。”
等到那人走遠了,蔓蔓急忙問回老公:“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答案,似乎陸歡已經先從竊取的資料庫裡面抓出了點苗頭,所以,陸歡的兩眸裡滿是詫異之色。
“歡兒?”姚子寶見他臉色有異,靠近去看他電腦終端,卻發現資料如煙一般轉瞬即逝,抓都抓不住。
陸歡喃喃,以小得不能再小的音量說:好像都是國外官方機構的IP。
國外間諜?姚子寶愣住了。
張曉亮這會兒乘坐電梯來到孫耀威的辦公室,得到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