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她說著,這確實是我心裡最大的疑惑,我想要的親情我一直感覺不到,但是,哥哥卻羨慕以我的資質卻能得到父母全力的栽培,在他的眼裡,如果父母對他傾注更多的心血的話,他一定還能更出色,而不是把心力浪費在我這個笨蛋身上。
聽了我的話,張曉芙眼中浮現出一絲疼痛,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好似強忍著怒火和憤恨,力持平靜地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事?”我被她的話驚得回過神來,淡然笑著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們吃早餐吧,等會我要出去一下!”對於張曉芙這個尚算陌生的人來說,要我把我所有地心事都告訴她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是我心底最深處的悲哀,我的痛苦,我只願意給我想讓她知道的人知道,別人是沒必要,也沒有資格來分擔我的痛苦的!
風燦知道我的性格,就在桌下按了按師姐的手,給她個暗示,然後轉向我問道:“你要出去做什麼?”
“我訂的機票是明天下午的,我要回去我住的地方,拿一些東西,感謝他的招待,我昨天沒回去,恐怕他已經報告柳姐姐她們了!”我壓下因提起父母而來的傷痛,微笑著向風燦笑著解釋。昨天晚上,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包括我讓自己的父母忘記自己的事情。風燦眼中閃過難過,剛重新在一起,又要和我分別,雖然是為了自己無法推卸的責任,但是,心底的難過和悲傷,又豈會因此而減少,反而更增添了幾許的無奈的痛苦,命運,責任,使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了它,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不能廝守在一起。想到傷心處,風燦也不管她的師姐就在旁邊,無人的吻了我一下,緊緊地依偎在我懷中,膩聲道:“那你去吧,我在家裡等你,今天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陪你。”我點點頭,雖然因張曉芙的存在而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心酸,何時?我們才能放下一切,真正的在一起享受屬於我們的愛情生活呢?
沒有浪漫細胞的風燦,永遠也不可能改變!風燦是大大咧咧的風,不拘泥,不掩飾,雖然會用迷魂術魅惑人,但永遠也不會用感性的心來愛人,她的愛,永遠都是直接而又狂熱的。所以,這樣的浪漫,在我和她的愛情裡,只是偶爾才會出現的奇蹟!果然,一會之後,風燦就掙脫我的懷抱,粗率的道:“好了,你也吃完了,快去吧!”說完,用力地給了我後背一巴掌,打得我剛吃進去的早餐差點就“浪費”了。
但是,我還未說什麼,張曉芙已站起來幫我拍著背,責備的看著風燦,輕斥道:“阿燦,你怎麼這麼不知輕重?雨狂剛吃了早點,你怎麼能這麼用力的拍他呢?”說著,轉向我,關切的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的溫柔,讓我嚇了一跳,愣愣地點點頭,表示我沒事後,忙回過神,不自在的推掉她拍著我背的手,然後藉口要趕快出去辦事快步走了出去。我不習慣不熟悉的人來碰觸我。
張曉芙愕然望著自己被推掉的手,臉上現出一個彷彿大夢初醒的表情,臉色傷感的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臥室中。
風燦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直到師姐“砰”的關門聲響起,才回過神來,深思著師姐自從見到雨狂後的種種神情和動作,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從小,這個師姐就因為師父身體不好,一直在代替師父照顧自己,對風燦來說,張曉芙就等於她的另一個師父,她的親人。在風燦的眼中,這個師姐一直都是溫柔的人,直到十九年前,當時只是十八歲的師姐突然回到師門,不再出外執行任何的任務,而師父也不再派她出去。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原本溫柔地師姐突然變得憂鬱、冷淡,雖然還是對自己很好,但是,師姐有時候總會一個人呆呆地流眼淚。而年幼的自己並不明白師姐是怎麼了?問師父,師父只是嘆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