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南昭更傾向於正常的白理是最初,唯一的白理。
但是他又總覺有問題。
浮鴒帶他離開了三樓。
但是直到他被壓到牆上的時候,他才從思路里出來。
“遊戲好玩嗎?”浮鴒貼近永夜南昭。
近地下一秒就可以吻上去。
永夜南昭被浮鴒圈在角落裡,“還不錯。”
“嗯……”浮鴒伸手去碰他的臉,“那,給我獎勵。”
那雙金瞳亮晶晶的,永夜南昭感覺心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討要的獎勵的……浮鴒。
好乖。
他湊上去吻他,下一秒,滾燙的指尖就劃過他的臉,扶住他的腦後。
腰間的手也一點點收緊。他將永夜南昭徹底圈禁在他的懷中。
浮鴒儘可能讓這個吻更深一點,更熾熱一點。
輕輕的舔舐,反覆地糾纏,曖昧的水聲。還有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細微的聲音。
直到,兩個人心率盡失。
永夜南昭靠在浮鴒肩頸處呼吸,他們有一個很尋常的擁抱。
就是這樣一個尋常的擁抱,有人在黑夜裡行走了數千年。
浮鴒去碰他的頭髮。
他說:“永夜,等明年春天,我帶你回永夜森林。我們回去看雪。”
“好。”他不記得了。他不記得過去的約定,這讓他感覺到一陣挫敗。
如果過去的永夜南昭知道,肯定會很生氣。他怎麼可以忘了浮鴒。
“明年可以結束這個遊戲嗎?他們……無遊戲的規則是敵人創造的,他們並不對等。”永夜南昭是指剛剛遇到的那三個人。
“他們嗎?他們來自藍星,那裡不久前發生了大災變。空間節點混亂,但是正如你所說,他們和敵人並不對等,所以遊戲串聯時進行了微妙的處理。
比起遊戲,他們的星球更不適合生存,但那畢竟是他們的母星,他們需要贏取物資生活。”浮鴒說。
“至於規則,他們很少能贏,不過偶爾也不會輸。”
說到這裡,浮鴒有些沉默。
這個遊戲是因為界石計劃產生的。在荒蕪到難以生存的環境下,它將引誘人們走向死亡。
這是他本來的想法。
可永夜阻止了他。
永夜在他和世界中選擇了世界。他不怪他,可能是他做錯了。
可是有時候他還是會覺得難過。
“浮鴒?你怎麼了?”
“沒事。”浮鴒緩過神來看著面前的人,“遊戲串聯所有混亂的時空節點,裡面的所有副本都是危險並且不穩定的。
那些副本也許是過去,也許是現在。反正它們大多都脫離了原本的時空。
裡面偶爾會遇到其他時空的人,很少。畢竟遊戲全憑自願,在自身生存環境沒有受限的情況下,很少會有人選擇進入遊戲。”
“為什麼要選擇這樣奇怪的幫助方法?”
“……”浮鴒有些沉默。“永夜,實際上這並非幫助,只是某些神明的樂子。”
“神明?”
“啊。算是造物主。是祂們選擇了這些脆弱的存在,除去看樂子的想法之外,就是祂們給的機會了。”
“祂們的樂子是看他們在絕境中掙扎嗎?”
永夜南昭和剛剛的三個人有很短暫的接觸。
看他們小心翼翼,謹言慎行,努力地活著。
浮鴒搖頭,“人類只是順便,遊戲和他們只是一場交易,只不過過程悲慘了點,大體上還是等價的。
但樂子可不在他們身上。”
“祂們實際在看什麼?”
“看祂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