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過一輛。
這裡很像是宮崎駿漫畫裡的世界,神秘幽靜又充滿了某種無法言傳的不可思議。
女子的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發出“踢踏踢踏”的悶響。她的身影豐肥壯碩,架在七寸高尖細的高跟鞋上,顫顫巍巍,像風擺竹葉,給人一種不知何時會突然“噼裡啪啦“倒下去的危機感。
但是,這只是傍觀者的看法,她本人感覺很好地在走路。黑暗裡,四周景物影影綽綽,看得不甚分明,不時有遠處霓虹燈投來的閃爍,“啪”地一下照亮她的身形,令人恍惚,彷彿穿越來到了另外一個鬼魅世界。
女子走到五層最後一個房間門口,站住了腳。她微微側過臉來,看了一眼尾關,同時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房門,在無聲無息中被推開,女子扭亮了牆壁上的照明開關。
尾關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被騙了,這哪兒是什麼酒店,分明是一個住家。
不過,說是住家,也不完全對,因為裡面除了一張巨大的紅色鐵架床以外,沒有一些必備的傢俱和日常生活痕跡。
準確地說,它更像一間不常使用的簡陋學生宿舍,裡面放有冰箱,電視,洗衣機等現代社會必備的家電用品,有一張床,兩把椅子,一個小茶几,茶几上倒扣著幾個小茶盅和一些碗碟筷勺,還放著一瓶喝了只剩一半的紅酒。
打掃得還算乾淨,不過,窗簾很陳舊,有幾處明顯的暗紅色汙漬。令人聯想到血跡,死人的血跡。
尾關猶豫著,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因為,在日本有侵入住宅罪。如果,尾關在這裡被下迷藥、被打、被搶、被偷、被殺的話,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結果很可能是隻能自認倒黴。
女子不容他猶豫,她蹲下身子,熟門熟路地找出一雙男式拖鞋,放在尾關腳下。
由於進門處狹窄,女子的身子和尾關靠得很近,可以說,他們的身體幾乎挨在一起。尾關甚至能感受到女子轉動身子時。那高聳的胸部往外傳送出的洶湧波濤。女子身上散發出一種輕微的馨香,那是成熟果子特有的香味。
尾關嚥下一口唾沫,他撇了一眼女人豐腴誘人的身體,鬼使神差般換上拖鞋走進房去。
這時,女人在他身後發出了一個沒有聲音的冷笑。
房門迅速在尾關身後死死關上。
女子迷人的雙峰帶著一股熱騰騰的馨香從後面緊貼上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尾關身體僵硬,腦子一片空白,同時,身體不可抑制地發生著某種變化,還沒等他從香/豔的銷/魂裡清醒過來,脖子裡已拴上了一條冷冰冰的蟒蛇一般粗細的鐵鏈。
“你……”尾關剛發出一點聲音,女子就拉緊鐵鏈。他的脖子被勒得生疼,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女人力大無窮,她把尾關像綿羊一般,扔到床上,並把鐵鏈的兩端緊緊扣在鐵床的欄杆上。
尾關雙腿上下左右撲騰著,做著無謂的掙扎。
女人用脫下來的高跟鞋那尖利的鞋跟在他腿上狠命一戳。尾關疼得流出了眼淚,立刻識相地停止了反抗。
女人又從床底下拉出一條更粗更長的鐵鏈,用它緊緊拴住尾關的兩條腿。於是,可憐的尾關,就像我們經常在電影裡所看到的那樣。呈‘大’字型被牢牢地綁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女人似乎很欣賞尾關哀憐憤怒的神情,她拿起小茶几上喝了一半的葡萄酒瓶,倒出兩小杯,自己先喝一口,把另一杯遞到尾關嘴邊,嬌聲說:“大哥,一起喝一杯吧。”
她把尾關脖子上的鎖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