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進了一處樓閣,在其中詢問,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具,如桌椅布匹,又買了一個小葫蘆,僅有拳頭大小,通體漆黑,雕刻紋路很是精美,買的這些倒也算當地特產,就這麼放著也行。
入城時為晌午,此時也不過去了半個時辰,買了一些吃食,黑色小葫蘆打滿了高粱酒,四人牽引馬匹,向另一處城門走去,貫穿落仙城,直線向西,是玉真等人的路線。
而此時,身後跟了數人,均是適才小攤與玉真照過面的,人流雜亂,玉真沒有探靈感應,倒也不知曉被人跟蹤。
走在街道,頓時人流擁擠,玉真等人立即將馬匹牽引至邊上,只見人群雜亂,不少口中呼喊。
“快,快點,論道會開始了!”
“論道會?我們也去看看。”
不僅玉真起了興趣,其他三人也很好奇,均是牽著馬隨人群而行,走了半個小時,到了一處廣場,此時已是人山人海。
四人立即上馬,停在一處樓臺下站在最末,而樓上均是擠滿了人,看向廣場中心,是一位身穿黑白兩色長衫的老人盤坐其中,身旁左右立著一男一女,年紀十歲模樣,童子穿黑衣而白冠,童女穿白衫而黑簪,手中各自向外持著黑白拂塵。
雖號名落仙,但玉真自從入城時,就感應到城中無修士,僅是凡城,所以便於三人隱匿了修為感應。
而這時見到廣場情況,是眼中一亮,起初他並未感應到修行氣息,立即是施展應靈通玄,以免遺漏,廣場中心三人都是一覽無餘,被玉真看的通透。
那童男童女是毫無氣息,中間老者卻有一點微弱靈波,被玉真所看透,旋即是眉頭一皺,向四周投去目光,不過一無所獲,便開始了他的倫道會。
所謂論道,便是一群‘修道’人聚集在一起,共同交流,不一會黑白老者身前也盤坐一位老者,也有微弱的修行氣息,身上是黑紅相間的褂衫,沒有隨從,自一入座,雙方自報家門。
“老夫玄靈山,問仙宗祖師,吳凌子。”
“老夫浩冥山,通玄派傳道師,汪叟。”
黑白道袍老者吳凌子率先開口,以問道為題切入,各執一詞,不一會就聊的火熱,而玉真等人是聽的發矇,玉真也有所瞭解,修道一途,確實有感悟明理的修行之法,但那僅是電視劇裡的,對於如今的現實,還是覺得直接的修行之法更為實在,道?實在玄之又玄。
“道,乃是自然,遵循天地之理,御風而行,問心無愧。”
“非也,老夫認為,道,乃是奪天地造化,以身而行,有求才有應。”
雙方各執觀點,聽的周圍人群是紛紛點頭,似有感悟,當二人完畢,互相施禮,頓時是有說有笑。
“汪兄所論,幾處地方頗有道理。”
“吳兄之言,是讓我茅塞頓開,明瞭幾處不解!”
論道持續了半個小時,剛一結束,童子童女就各自拿著一個黑白陶盤,行走在圍觀人群面前,也不言語,僅是伸手將盤子遞出,圍觀之人均是投出銅錢,少有幾位出手不凡,丟出碎銀。
玉真也是明白,這應當是他們行走的生計之道,每到一處就如此,畢竟修士都要吃飯,且不論他們還是凡人,玉真也沒有異議。
打賞都是自覺,有獲益的人自然給了,而有的也是囊中羞澀,分文沒有,不過均沒有怪罪之意,玉真對於吳凌子也是點頭,看來還是有一定道行的。
不一會人群散的差不多,收錢之人到了面前,只見是那童女高舉陶盤在玉真馬前,年歲太小,而馬匹高大,若不俯身,都看不著人。
此時吳凌子送別了汪叟,看向二位弟子方向,頓時目光落在了玉真一處,跨騎駿馬,身著白衣確實注目。
玉真是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