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看見熟悉的對話方塊。
傅南桀沒有來信。
江卿漫步子頓了頓。
副官跟著停下腳步,“元帥? ”
江卿漫搖搖頭,走吧。?[( ”
副官跟著江卿漫乘上星艦。
雖然元帥說沒事,但副官還是注意到他時不時就看一眼光腦。
在不知道第幾眼裡,光腦終於響了。
鈴聲響起的瞬間,江卿漫立刻開啟檢視。
空氣好像和緩起來。
嗯,應該是傅南桀吧。
副官側過頭,不願再看。
兩蟲途中分別,江卿漫回到莊園時,傅南桀坐在餐桌邊。
江卿漫坐下吃飯時,傅南桀也跟著端了碗飯。
“你還沒吃?”江卿漫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半,不贊成道,“太晚了。”
“沒事。”傅南桀嚥下嘴裡的菜,“快吃。”
江卿漫低頭吃飯。
一時間,空氣裡只有碗筷的碰撞聲。
江卿漫忽然回憶不起來以前自己單獨坐在這裡吃飯的情景。
用過遲來的晚飯,傅南桀切了塊月餅。
江卿漫拎過一塊慢吞吞地吃。
傅南桀以為太甜了,給雌蟲倒了杯茶,“不想吃就扔了吧。”
江卿漫搖搖頭,“還好。”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吃月餅。
之後接連幾天,江卿漫都忙於第二軍團和第二軍團之間,每天晚上八九點回來,傅南桀也總是和他一起吃飯。
江卿漫本想讓傅南桀不要等自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還好,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江卿漫這天回家難得的早,四點半就回到莊園了。
卻沒有看見傅南桀。
“家主應該八點多才會到家。”管家回憶,“這幾天都是這樣,晚上也只比元帥到家早一點。”
“他只比我回到早一點而已嗎?”
“是的元帥。”
所以,他只是恰巧在那個點回家吃飯而已。
江卿漫沉默片刻,“他最近都去哪兒了?”
管家笑著說,“您都不知道,在下就更不知道了。”
“……”江卿漫張了張口,“嗯。”
可是,他也不知道啊。!
“第一種可能,傅南桀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比如上班。”
他好像沒有班要上吧?如果到咱軍隊算上班,那他也曠工好幾天了。
“不然就是,出去玩去了,比如組了個地下樂隊,外出寫生畫畫什麼的。”
“傅南桀是這麼藝術的蟲嗎?我怎麼感覺他跟軍雌一樣糙呢。”
“誒!你這話就不對了,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當兵就不能文藝了嗎?”
“好吧,或許傅南桀遇到了什麼麻煩,不想讓元帥擔心就沒說,可能有蟲拿刀威脅他。”
“還有蟲能威脅到他嗎?”
“……”
“……”
副官和醫療官面面相覷。
“嗯,下一個可能性。”醫療官清了清嗓子,“傅南桀在外面有了別的雌蟲。”
“我不信。”副官頭搖成撥浪鼓,“他只有跟元帥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那種味道。”
坐在桌後一直沉默,任由兩位下屬探討的江卿漫冷不丁開口,“什麼味道?”
“呃,也不算味道吧。”副官沒料到江卿漫在這種地方發問,“就是荷爾蒙之類的東西,一種感覺。”
“嗯。”江卿漫神色淡淡。
見江卿漫沒有多的話要講,醫療官繼續往下捋,“如果沒有第三者,難道問題出現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