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燈塔,必以“絕對”非極性為目的。佛陀稱為發菩提心,追求無上菩提。孔子講:“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能夠以終極燈塔為目標前進之人,必是君子(君子中庸)。佛陀稱此君子為“大心凡夫”。雖是凡夫,已發大心(大願)追求。追求不息,就叫精進;精進之極,孔子稱為“君子中庸也,君子而時中”。時時能契中庸,佛陀稱為不退轉菩薩。故時而中庸的君子,必得三昧正受,達無生法忍!
5、擇乎中庸,追求無上智慧
轉識成智,達中庸的體相用一如,極不容易。孔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守中庸的典範顏回。同時,孔子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同時顏回不二過而千古流芳。
“中庸不可能也”,是指治國、辭祿、蹈刃,一切時一切事,皆符中庸。毫釐有差,則天地懸隔,並非中庸不可實施也。若不可實施,焉有不能守期月之說,也不會有顏回“拳拳服膺而弗失也矣”。關鍵是要有顏回之大心大願、精進不懈、永往直前的精神。精神來自認識。一般百隻要認為對他有利之事,尤其是有大利之事,命也不顧。這是認識了對他有名利之利,就能命所不惜,何況認識到能使他徹底的了脫之道、長生久視之道、究竟涅槃之道呢?只要他心底明白,知見正確,認識對他真的有“大利”,就一定會精進追求!問題出在人們對眼前的小利小惠,“有欲認識”就能感覺到;而無上菩提之道,非“無慾認識”無法感覺,無法領略。認識不深,導致信心不足;信心不足,導致不能“拳拳服膺”,往往時冷時熱,不能期月相守,何談“而時中”呢!自古聖賢不絕代,朝朝代代證悟成道者不乏其人,自顏孟後,南北朝、隋、唐、宋不知證悟了多少人,成仙、成聖,明心見性者甚至普及到婆子、村婦,不能不說是儒釋道聖人的威神之力。
如今佛法衰微,聖道零落,只知感官享受的追求,毫無智慧大道的期望。優裕的條件下,盡皆淪為行屍走肉,只知娛樂歌舞、麻將、寵物度日,不以愚乎!佛陀講,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今人視聖道聖教若草芥,不以悲乎!!!憶古往,顏回“其庶乎(差不多),屢空(經常貧困)”,但“回也,其心三月不違仁(能長久地追求仁德)”。“回也,聞一知十”,他將自己的聰明智慧用在追求高雅境界上。雖則“單瓢陋巷,人不堪其苦,回不改其樂”。顏回能在貧困中以“法”為樂,能在生活壓力下不忘大道的追求,成為千古崇道求道的典範。他的行持激勵著多少人奮發向上,淨化心靈,完善人格,今人實該見賢汗顏矣!
老子將此“時而中”的三昧表達為“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摶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覽,能無疵乎?愛民治國,能無為乎?天門開闔,能為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是老子對三昧正受的另一種表達。因為“死”的是極性的識心識念,卻開顯了自性,謂之活。活者,“知常曰明”也。“知常曰明”而能“沒身不殆”,也就是本體實相的妙明常住不亡。能不產生識心的波動,清淨本然,虛極靜篤,自然“得成於忍”(《金剛經》),則不失其三昧狀態而能恆久(不失其所者久)。
老子把本體所具有的大定稱為“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楞嚴經》稱為:“妙湛總持不動尊,首楞嚴王世稀有。”誰能契入這稀有的首楞嚴大定,就能“消我億劫顛倒想,不歷僧祗獲法身”。證究竟涅槃,法身常住,當然“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是謂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五十九章》)。
如果極性觀念的清除,不能“得成於忍”,“死而”復燃,就是老子說的“化而欲作”,從無慾退到有欲,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