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夜明珠埋在一個隱蔽之處,不管它值不值錢,鍾老爺子都不準備帶著它,怕將來被認出,以後有了實力,再來取吧!
找些安靜的地方,鍾老爺子將天魔淬體大法修煉了一次。
和紅鸞天經一樣,第一重最容易練,一個月後,就掌握竅門,但,鍾老爺子並未因好奇而故意施展看其效果,一旦虛弱期到,再來個兇獸就完了。
現在還是去開陽宗要緊。
一路跋山涉水,快速地向著開陽宗而去。途中,也再次遇到了一些妖獸,也是鍾老爺子命大,其中更是有一次,遇到一個黑豹妖獸,要不是使用天魔淬體大法,使出雙倍之力,並且用紅鸞迷霧給黑豹下藥,自己,就徹底完了。
一次天魔淬體大法之後,身體果然虛弱了一天,但,很快又好了。而且,身體也堅硬了很多。
一個半月後,終於,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揹著一個小包袱,抵達了開陽宗宗門所在。
開陽宗所在,乃是一個雲霧繚繞的山脈,看著那似虛似實的山脈,不難看出,此地蘊藏著一強大陣法。
在山門之外,是一道天碑,或者說,是一座石山被從中一劈兩半,在平整的一面,正有著三個字,三個字龍飛鳳舞,充滿了霸氣。
“開陽宗!”
這裡就是開陽宗山門。
天碑四方,空曠如野,就是一些高階妖獸,也不敢私自靠近。
眼前,除了天碑,就是不遠處的一間茅屋。茅屋外有著一片菜地。
在鍾老爺子將目光聚向那裡之時,那茅屋也忽然地開啟了,一個看上去比鍾老爺子當初還要年老的白髮老者,緩緩走了出去。
在看到鍾老爺子時,混濁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古怪,輕輕地走了過來。
“你有何事?”白髮老者淡淡問道。
“小子鐘山,見過前輩。”鍾老爺子馬上說道。
“鐘山?”老者微微一頓,想了想,沒想起來鐘山是誰,又看向鐘山。
“敢問前輩,可是開陽宗之人?”鐘山恭敬地問道。
“不錯,我正是開陽宗守山接待之人,你有何事?”白髮老者語氣淡淡道,好似這忽然冒出的一個人,並不能引起他心中絲毫漣漪一般。
看到白髮老者對自己的態度,鐘山眉頭一皺,心中念頭百閃,鍾老爺子修為或許比這些修行者弱出很多,但是,鍾老爺子有一點,卻一點不弱於那高高再上的修行者。
心,鍾老爺子的心,五十五年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鍾老爺子在紅塵之中打滾,早已看破了大量的人心、人性,此刻,鍾老爺子心中透亮,眼前老者若如他所說僅是守山接待之人,不可能是現在這種態度。
“敢問前輩名諱。”鐘山問道。
“名諱?我能有什麼名諱?修行不成,行將就木,在此守山接待,了己殘生而已,你可叫我‘守山’。”白髮老者淡淡笑道。
“守山前輩,小子鐘山,受開陽宗一名前輩所託,送來玉片一塊,需呈於宗主,並傳達當初那前輩之言。”鐘山說道。
“玉片?”守山皺皺眉頭道。
鐘山迅速從胸口處,非常小心地取出那一塊被下了禁制的玉片。
看到這個玉片,守山混濁的雙眼明顯一頓,伸手,就好似要抓在手中一般,但僅僅是那一瞬間後,雙眼再次變為混濁,對著鐘山點點頭。
“玉片給我,我去通知。”守山點點頭。
“是!”鐘山點頭應道。
之前守山那一刻的變化,並未逃出鐘山的眼光,但鐘山也沒有拆穿,只是將這一刻的猜測,記在了心中。
守山取過玉片,就緩緩地走向了不遠處的山腳處,繼而,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鐘山面前,顯然是進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