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複雜,一直到了半夜,才將這一家人的事辦完。
漠北看著外面黑壓壓的看熱鬧的人群,問了下,可有酒樓的負責人,本來外面,有一個酒樓的管事在那裡看熱鬧,但那個酒樓,以為漠北要在他那裡住店呢,就沒敢應答。
大家都知道漠北,一個弱女子,帶著那麼多錢,一定會有人會打她的主意。酒樓可不敢招待他。
漠北叫了三聲,看沒人答她,就對著,用車拉他回來的那位大哥說:感謝鄉親們送我回家,還一直幫我撐腰,這樣,我留下一點銀子,麻煩大哥,請這群鄉親們吃點飯,實在怕麻煩,你們將這些銀子分了也行。我一個弱弱女人,又惦念家裡父母,就不能親自給大家斟酒了。
說完又是一拜。
一群圍觀群眾連說不敢,而那家酒樓管事一聽這話也後悔不已。但那群人很快就將銀子分了,沒給他掙錢的機會。
而漠北,又從這個家裡趕上馬車就走,下人想攔著,也被公公攔住了。在公公心中,他們家裡是不差這一輛馬車的。
何況在抄原主孃家的時候,他也沒少貪汙,這也是今天,他不讓官差搜家的原因。如今,從兒媳婦,自他家離開的那一刻,就一點隱患也沒有了,讓她馬上離開,才是正確的事。一輛馬車算什麼。
漠北趕著馬車,慢悠悠的向前走,出了城就圍上來許多人,漠北也不說話,她知道里面有想打壞主意的,也有想幫忙的,但漠北不想分辯,也不想讓以後行走的大路上,跟著一群人,就直接一個眾傷雷符,打倒一片,除了自己,方圓十里,都沒一個能站起來的人。
之後,漠北收起馬車,用上輕風符,頭也不回的走了。
漠北沒有第一時間,去追趕原主的父母,而是先去了另一個方向的城市。
換了個妝容,一會兒是位老太太,一會兒是位小夥子,到處溜達著,將原主的嫁妝,和從原主丈夫家裡,拿出來的那些大件古董等物,都換成了銀票,又將銀票換成了物資,反正他有一個星球,裝多少東西,都能裝得下,自己又要給原主的那群家人送東西,為什麼要動用自己的資產,有了這些正正好。
漠北在外面,整整用了七天的時間,才將,這批東西都換好了,又用清風符飄回了去看原主父母的那條路上,這一跑就正好錯開原主丈夫,啊不是,是前夫家裡,聽到自家東西,在那面出現,而趕過去查明事情的一支隊伍。
漠北在這面,快要靠近原主父母被押解的隊伍時,只換了套男裝,讓熟悉的人一眼認出自己,不熟悉的人,以為是個長得瘦小的男人,這樣方便趕路。
又拉出了馬車,馬車上,裝了一堆吃的、喝的、用的,才趕著馬車,迎了上去,看到才幾天不見,就老了許多的原主家人,漠北也沒有上前相認,而是從他們身邊錯過,看到了那輛他送出的馬車上,坐著的是官差,漠北也沒有任何意外,當人處於底層時,任何的東西,都是守不住的。
這之後,漠北就跑到了,前面的城市,在那裡吃了一頓好的,睡了一覺,才看到原主父母他們,被官差帶過來。
等他們在驛站安頓好後,已經是夜裡了,看著大家睡著了,漠北才找出一些東西,打個包裝,扔到他們身邊。
做完這些之後,漠北就回去睡覺了。之後的時間,隔幾天,漠北給送過去一點東西,能保證這群人不被餓死,不被凍病,至於其它的就沒有了。
漠北就這樣,一路護送著原主的家人,去了流放的之地。
而這面原主的前夫家裡,把漠北送走之後,公公才鬆了一口氣,等晚上,他興采烈的想去看看那些寶物時,發現全都不見了。這下子就瘋了。
他急急忙忙的找老太太,老太太聽說又丟東西了,也去了自己的庫房,一看裡面空蕩蕩的,就直接昏了